起了一看,打来的竟然是廖颖儿。
那一瞬间,我真心无语,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脸给我打电话?难道是想确认我有没有死?
我摁下静音键,没有理会,等到挂断之后,将廖颖儿拉到了黑名单,她就是有天大的道理,也不代表她做帮凶去害一个那么帮她的人。
回去之后,秋道人指着桌子上的那些黄符说:“全都帮我收起来,左上角那三张你留着防身。”
我应了一声,开始将那些朱砂已经干的差不多的黄符整理起来,便问他:“师父,那家伙是血衣教的对吧?”
秋道人拢着头发,抓了个发髻,很随意地说:“披上龙袍不一定就是皇帝,穿上血衣教的也不一定是这个教门的,见了面才能确定是不是。”
我差点被他气乐了,便苦笑摇头道:“那你还和王队长拍着胸口说,自己能处理啊?你可是要了五万的处理费啊!”
“我拍胸口了吗?”
这话直接把我给噎死,当下真的恨不得过去给他用精钢伞狠狠地拍几下。
“唉唉唉我的师父啊,你这样说搞得我心里很没底啊,万一那是血衣教教主级别的反面大人物,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?”我连连叹息道。
秋道人说:“不要那么悲观嘛,把万一取掉。但你要记住,我们修道之人不能因为怕死也不去做匡扶正义的事,正所谓人间正道是沧桑,什么时候你明白这个道理,你就不会怕了,正所谓心中无畏所以无惧”
“行行行,不要说了,浪费这个口舌,师父你还是等着给我向祖师爷默念几声保佑我吧!”我实在怕别人啰嗦。
秋道人笑道:“这个我不会哎,不过为师会念往生咒。”
我看着立在旁边的精钢伞,说实话想抄起来搞一次人人得而诛之的欺师灭祖行为。
秋道人穿着人模狗样,带着我回到那个会客室,王队长也把交代的东西全都摆在里边,满屋子的乌鸡咯咯声,空气中洋溢着一股鸡屎味。
“把活鸡放到那个洗手间的门口。”
秋道人看都没有看那些扁毛畜生,而是打开包裹的熟乌鸡油纸,用手戳了几下,放在嘴里吧唧吧唧起来,边点着头,边走看向紧挨着的两瓶精酿。
王队长听完,自然立即让手下的保安去做,放发现秋道人的行为,便是哭丧个脸说:“秋道长,一瓶一千六,这两瓶就是我们一个月的工资啊!”
“知道知道,经常喝的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