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有一块棉被,看着很新,上面躺着个人,下面有一大滩的血,那人面如死灰,一动不动,明显已经没救了。
“我家老汉给人看了一辈子,他就不会看看他自己,让那个天杀的二蛋(王树仁的小名)给一棍子敲死了,没发过了!”
一个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哭天抹泪,那模样让人不忍直视,我最受不了就是这样的场面,刚刚看过一次,现在又来一次,也是自找的。
一时的冲动,让两个家庭破碎,虽然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,但还是让我很不舒服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忽然,黄伟光在我的背后说。
我转过头看向他,他就把我拉到了外面,然后告诉他所知道的。
原来,王树仁租地建牧场,动土的时候没有看日子,后来发生了他两次睡的好好的醒来就在荒坟地,把他吓坏了,便请了同村的阴阳师刘先生。
这个刘先生知道王树仁这些年赚了不少钱,便是狮子大开口,结果当下被王树仁拒绝了,所以才有黄伟光找我师父的事情。
得知师父不肯出手帮忙,而是指派我过来,王树仁就觉得不靠谱,又找这个刘先生商量,请吃了饭喝了酒,价格也谈下来一些,即便还是偏高,王树仁也只能接受。
刘先生到了牧场,便布置了一个风水局,但需要借助少年的纯阳和少女的纯阴之气,王树仁自然想到了黄伟光、我和他的女儿王晶晶。
问过刘先生会不会我们这些孩子有什么坏的影响,刘先生拍着胸膛保证不会影响太多,只是借助一点气运,以后会慢慢补起来的。
但是,当王树仁看到我带着的任灵萱之后,他便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把气运借出去,而且自己亲外甥也可以避免,便是打起了我和任灵萱的主意。
听到这里,我立即明白,为什么王树仁执意要让王晶晶跟他回家。
然而,谁也没有想到,当晚睡在那个屋子的是我和黄伟光,两股纯阳之气不但没有起到改变风水时来运转的作用。
接到了黄伟光的电话后,王树仁向我们这行的一个高人打听了,他的牧场从此草不肥畜不安,整个牧场算是废了。
一听到这个,王树仁气不打一处来,便是去找刘先生理论,本来双方就带着气,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,自然互相推诿,一来二去话不投机半句多,便是谩骂再到打架。
这也是两个人时运不济,平常打的头破血流的人多的是,王树仁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