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样呢,你敢煮了他,老子就煮了你。”
“天这么黑,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!”黄伟光见我真的生气了,立即就开始咧着牙花子痛苦地笑着。
一来一回,我们两个的脚底板已经不成样子,到了牧场的木屋时候,发现门是开着的,两双被子铺在里边的地上,头顶和脚底位置都放着碗,只是脚底下已经被踢翻了,大米撒了一地。
看来,这确实不是梦。
进屋之后,重新将钨丝灯连接到电瓶上,借助灯光一看,我和黄伟光的袜子只剩下了袜脖子,袜底已经不见了。
露出的脚底板,全都是血泡,还有数不清的细刺,两个人就开始头对着头,捧着自己的臭脚,开始一根根地往下拨。
那种疼痛是钻心的,木屋里边响起了我们两个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疼的眼泪都下来了。
拔的差不多了,我们就敲开了任灵萱的门,从她住的那个木屋里边找出洗脸盆,用电壶烧了热水,泡脚消毒。
任灵萱依靠在门口,她很是不解地看着我们两个,相信当时我自己的样子肯定很狼狈,看黄伟光就像是在照镜子。
耳朵有些不好使的耿大爷也起了夜,看到我们两个这样子,边问着发生了什么,边给我们医用酒精,又把晚上没用完的三七捣碎。
“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,你们不听就算了,怎么还不穿鞋呢?”耿大爷的话很扎心,搞得好像我们两个多想这样似的,那不是不万般皆是命,半点由人嘛!
听我大致说了一遍,任灵萱便不由地皱起了眉头,她转过身朝着四周环顾着。
耿大爷撸着东子,说:“我就说嘛,以我多年养狗的经验,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条好狗,今晚没有这个小家伙,你们两个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儿呢!”
“确实,要是没有东子,今晚我们哥俩可能死在那条地道里边。”我看着自己被纱布包的像白粽子似的两只脚,叹息着感叹道。
说到这条地道,耿大爷想起了一件事情,那是改革开放初期,把以前用过的地道要么填埋,要么保护起来,但是有一条怎么都没找到,没想到让我们误打误撞碰到了。
我不太关心这个,脑子里边想着为什么按照自己那师父秋道人说的布置,结果还是着了道,难不成真的还有其他的地狐,把我们弄过去想要杀了替它的同伴报仇?
可是,为什么我们离开也没有看到它的踪影呢?莫不成是一只胆小怕事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