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骂道:“蠢货,你们处于眼位,如果风水局是好局,你们今晚将睡的安稳,明早起来神清气爽,反之你们这一夜很难度过,甚至会发生危及生命的诡异现象。
“这么严重?那我们哥俩该怎么办才能避祸呢?”我很是担忧地急了起来。
“是你们命里该有这一劫,躲是躲不过去的,如果你们执意要离开,那风水局中的煞气也会随着你们离开,半路也会出事的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
秋道人说着,停顿了半晌道:“我这边倒是想到了一个可以避祸的法子,你们两个不要睡床,把被褥扑倒地上席地而睡,另外在自己的头上放一碗水,脚下放一碗米,什么米都可以,没米的话用百步土也可代替,里边插上三炷香,但记住千万不要点燃,就插着就好。”
他说的我都可以理解,其中的百步土就是走上一百步挖出来的土,不过想打厨房门也没锁,肯定有大米,也用不着黑天半夜地跑那么远找土。
“谢谢师父,我记下了。”我说完,便是挂了电话,然后把秋道人所说的破解之法,跟黄伟光说了一遍。
黄伟光听了之后,便是不太愿意接受地皱起眉头说:“老大,这牧场是我舅弄的,如果你说这里有人为布置的风水局会让我们两个很危险,那布局的应该就是他请的人对不对?”
“我可没这样说,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,反正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,至于是不是你舅请人弄得,那你要问他啊!”
我虽然嘴上没说,但心里却也是这样想的,毕竟刚来的时候,听王树仁亲口说的,他已经找人布置过了,可晚上又以强硬的态度把自己的女儿带走,这难得还不能说明其中有猫腻吗?
“我还是不信。”黄伟光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,酒也醒了大半。
我说:“这已经不是信不信的问题,他可能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外甥非要跟我睡,而不是我和任灵萱睡。”
“我舅不会害人的。”黄伟光忽然就怒了。
“行行行,不要说这个了,那都是猜测,我们先熬过今晚再说,到时候自然见分晓。”
我知道这跟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,索性也就不继续谈下去,让事实去说话,到时候自然会有定论,毕竟用术法或者风水害他人者,不论成功与否,自身也会遭到反噬的。
接下来,我们就按照秋道人说的,把被褥搬到地上,开始在自己头顶和脚下放两个碗,一个放清水,另一个放米加插三炷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