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的。
任灵萱没有任何表示,只皱着眉头,我发现她看的并不是自己,而是和供桌紧挨的那张单人床。
我便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,忽然这时候,门猛然“砰”地关上,这比刚刚看到任灵萱更加吓到我了,整个人几乎就要原地起跳,不明白任灵萱为什么突然关上门,难道外面有什么危险吗?
咔啦咔啦
很快,我就听到有人在用力的拉门把手,自己很清楚记得,门锁已经被我一脚踹坏了,不可能打不开,而且这还证明了,刚才可能不是任灵萱关的门。
不是她关的?那又能是谁?
我再度把目光集中到了那个单人床上,屋子里边打着伞,也没有看到那个红裙子女鬼,可门又关的那么奇怪,任灵萱已经转动门把手的频率越来越快,动静也越来越大。
其实,即便我不愿意承认,自己已经想到那个红裙子女鬼就在这个屋子,但总归骗不了自己,现在这女鬼如此的行为,她把我困死在这个屋子里边,是不是想要我的命?
如果是,那她为什么还不现身呢?
“我深爱的那个姑娘,她一点一点吃掉我的眼睛。我的世界,只剩下红色。”
正在我胡思乱想、千头万绪的时候,之前的歌声再度响起,幽怨又空灵,声音竟然是从床的另一边传过来的,一下子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正好我所在的位置是视觉盲区,而她应该就在床的另一边。
我之前把整个屋子都转了,但没有去看床的另一边,毕竟那里距离窗户墙壁,仅仅三十公分宽,但现在意识到了,人和鬼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质,那里放不下一个成年人,不代表放不下一只鬼。
深吸了口气,我克制着自己极大的恐惧,一步步朝着窗户走去,我刚刚看到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,一头黑色的长发便冒了出来,紧接着就是一双麻木到不会眨一下的眼睛。
我和红裙子女鬼四目相对,自己已经僵在了原地,而她还在动。
很快,她苍白到一丝血色都没有脸全部探了出来,不是照片上的女人,是个更加年轻的姑娘,一条垂过下巴的猩红长舌,犹如肌无力般的随意晃动着,大量的口水从上面和两个嘴角往下滴答。
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,想要喊救命,但是上下牙齿“咔咔”打架,尝试了几次都咬到了舌头,只能一步步往门的方向挪动。
红裙子女鬼盯着我,已经完全站了起来,她从那个缝隙走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