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您老人,也必然深不可测吧!”
不得不说,这个世上有一种东西,万年不衰、亘古不减。
一万年太久,早已沧海桑田;可历经一万年的马屁,却依旧奇效无比。
杨行密这么一拍,立刻就让施肩吾全身舒爽,那神情,简直就像三天没有拉过屎的大汉,突然吃了健胃消食片,卸光存货后,露出的那种畅快之态。
“杨总管过誉了,存孝尚且年轻,还需多加历练;至于老夫吗,山野之人,不提也罢。”施肩吾摆摆手,一脸得意地客套了一句。
杨行密一见这老货的神色,就知道自己之言,挠到了对方的痒处,连忙继续道:“那依仙师来看,怀化大将军朱璃,和令高足,到底孰高孰下呢?”
这么问,施肩吾就不高兴了,只见老家伙一反常态,不满地看向杨行密道:“老道不得不承认,朱璃是有点本事,连斩三位同阶大将,确实不俗。”
“可对方毕竟是自然境修为,而我那不争气的徒儿,却是实实在在的释然境修为,更兼天赋异禀,二人对上,朱璃小儿,又岂是存孝的对手?”
一言即出,傲气凛然。
当然,他也有自傲的资本,毕竟李存孝的能力摆在那里。
李存孝只是一挝掷出,就有如此声势,惹得观战的高手,议论纷纷;不过,大多数人都认为,朱璃绝不是李存孝的对手。
可也有一部分人,坚信朱璃会赢,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来自河朔、和幽州之人,因为在北疆,朱璃就是一个不败的神话。
对于别人的议论,场中对峙的二人,自然不知,李存孝一挝掷出、极光掠电;立刻又从背上,抽出了禹王槊。
就见他一槊凌风,纵马一跃,好似一道灰烟一般,追在了飞挝的后面,径直向着朱璃杀了过去。
飞挝、轮槊、加橐弓,此乃三连击,是李存孝的成名绝技。
可是对上朱璃,即便是自诩过人的李存孝,也不敢托大,没有连同禹王槊一起抛掷出去,所以说,他现在只施展出了两连。
即便是两连,依旧势若疯虎、所向披靡,若是对上等闲大将,对方必然非死即伤。
可对上朱璃,就不一定了。
那毕竟是一招就能斩杀自然境的大将啊,即便是李存孝自己,也不可能轻易做到吧;朱璃做到了,那只能说明,对方绝非等闲
人物,他自然不敢托大。
迎着如此凶猛的飞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