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纵马而来的精锐,绝对不仅仅是兜马溜风,跟在李天府身后的周然,突然就扯着嗓子,大声向着李天府道:“嗨,大舅哥,你看看、你看看,这帮傻乎乎的家伙,还以为我们会进阵和他们硬拼,真是笑得我肚子疼,自己蠢就算了,还以为别人跟他们一样蠢,哈哈哈!”
“一个个的,蠢得跟猪似的,还想算计我们,我看啊,他们还不如滚回娘胎里重造一遍,再来和我们斗吧!”
“哈哈哈,对,滚回娘胎重造一遍再来。”李天府大声附和。
“滚回娘胎重造!”
“滚回娘胎重造!”
“滚回娘胎重造!”
......
李天府身为姚州主将,带头起哄,麾下自然跟从,齐声呵斥;继而,河朔、幽州的鬼卫,也立刻跟风而起。
这一千精锐,一遍纵马飞奔,一遍扯着嗓子,大声嘲讽死阵的所有将士,直接将八名大将,以及主持大阵的梁伯,气得脸色通红,胸口好似拨浪鼓似的,起伏不停。
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,支持吉王的一方大员,神情就疑惑了起来。
“两军对峙,对方竟然纵马游离于军阵之外,莫不是嫌弃我军的将士,箭矢不利乎?”西川王建,立刻拽着书袋子,大声怒斥道。
“杨某曾闻,怀化大将军朱璃,战无不胜、攻无不克,他今天的这个安排,又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杨行密凝视着场中,摸着下巴,狐疑起来。
“朱璃和朱全忠,全都是诡诈如狐之辈,如此行事,必有蹊跷!”吃过朱璃和朱全忠亏的李克用,反而一反常态,言辞凿凿地断定道。
......
望着游离在死阵之外的朱琊等人,听着对方麾下的那些将士,污言秽语般的嘲讽和侮辱,一直养尊处优的梁伯,以及三凶将就开始不淡定了。
不过在他看来,对方以为这样,他就奈何不了对方了吗,简直就是笑话;对方如此乱来,完全不谙兵法,必然自讨苦吃。
一念萌动,只见梁伯立刻示意身边旗手,挥动起了手中的大旗。
组成死阵的将士,看到中心处的旗号变动,立刻就知道主帅下令了。
只见大阵的外围,闻旗而动,无数枚一人多高的巨盾,顷刻之间,顺次立起,整个战场,立刻就是一阵“咣、咣、咣......”的立盾之声。
须臾之间,整个死阵,一如用巨盾
扎起的羊圈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