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不属地将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脉门上,脸色越来越古怪。
“或许是我弄错了”他喃喃说道。
“师父?”林鹿春又叫了他一声。
江鹤同回过神来,“我无事,你吓坏了吧!师父师父给你买松子糖”
直到抱着一包松子糖从客栈退了房,林鹿春还一是懵的。
她在江鹤同眼里到底是十五还是五岁?
别说,糖还挺好吃的。
林鹿春顺手把一颗糖塞进鹿兄嘴里,转头问道:“师父,我们这是要去哪啊?”
“去麟州,找我的一位老友。”
老友什么的
林鹿春看着江鹤同的脸,心想着,还能有多老呢?
事实证明,林鹿春还是太年轻。
她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儿,抽了抽嘴角。
还真是老友。
这岁数应该能当她爷爷了。
“卢老前辈。”
江鹤同躬身行了一礼,林鹿春跟在后面有样学样。
“江小友。”卢澧放下手里的药杵,抬起头来,看见江鹤同的脸色,轻咦了一声。
他对着药童挥了挥手,“你去吧!”
药童赶忙躬身退了下去。
“你近日可是服了大补的奇药?”卢澧摸着自己的胡须,心底有些纳闷。
在他的印象里,还没有哪种药有这种奇效。
虎骨膏、熊胆之流固然难得,但对江鹤同的内伤却无助益。
若说是灵芝老参等续命之物能有此功效的,起码也要三五百年。
然而别说三五百年的老参,就是一百年,也是极难得了。
三五百年的老参,他也只是年轻时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,有幸见过一支。
购置这种药材,可不是银子就能解决的。
“并未。”
江鹤同的回答更是让卢澧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就怪了”卢澧把手搭在江鹤同的手腕上,两条长长的白眉毛一跳一跳的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真是奇了,你的任脉虽断了,但气血却如从前一般旺盛。按理说,经脉断裂,气血当一日不如一日才是。”
林鹿春暗道这白胡子老头说话没个遮拦,难不成还有人盼着自己身体不好吗?
她这样想着,那厢卢澧却长篇大论起来,和江鹤同说了许多与医理有关的话,林鹿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