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沁却突然说,“他能亲手杀了他母妃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,找人盯着,可千万别出差错,这时候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。”
肃王知道这是慕容沁在关心自己,当下心里暖暖的,“白玦如今被册封为镇北侯,你当真不介意?”
慕容沁挑眉,“我有什么好介意的,他本是有那本领,封侯拜相都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,各自前程而已。”
见慕容沁如此淡定,肃王说道,“你果然不喜欢他。”
慕容沁冷哼一声,“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城府深沉得可怕的人,万一哪天他一气之下把我活埋了,那多可怕。”
“在你心里,白玦竟是那种人?我瞧着,他还算正经,做事稳妥,”
“既然稳妥,你为何不将他召回你身边辅佐你。”慕容沁随意开口一问。
肃王说,“好了不说这个人了,我先送你回醇亲王府,明晚我亲自过来接你去宫里参加睿王的成亲典礼。”
慕容沁回到王府,便发觉王府内的气氛不太一样。
淮玉世子跪在院子中央,蓝旗站在一旁捂着脸哭。
王妃和醇亲王俩人坐在对面的椅子里,面容十分严肃,一看就能猜出来淮玉犯了大忌,
慕容沁驻足,听到王爷骂道,“逆子,那是本王亲自让人给你弄的药,你为何不吃,难道慕容沁不会害你,我是你亲爹,我就能害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