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东西从小就刻在骨子里,不管经历了什么,还是改变不了的。
温有山当即颔首,拍着胸膛保证道:“娘子放心,这事包我身上了。”
这事才商量完,没过两天,温有山又带着商队走了,到了县城的时候,他特地带了一些礼去了冯家,这回冯兴海就在家里,黄氏也没露面,因着两个孩子都过了府试,是以两人喝得很是尽兴,若不是温有山还要赶着出发,定是跟冯兴海不醉不归。
酒劲上头的时候,冯兴海想到儿子写给他的书信,忍不住同温有山说道:“温老弟,你们咱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,若是亲上加亲,肯定是美事一桩。”
温有山还没彻底喝醉,听了这话瞬间清醒了不少,打了个酒嗝,茫然问道:“冯大哥,这事你跟嫂子商量过了吗?”
冯兴海不甚在意地摇头,“婚姻之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是一家之主,我做主就行,不用管她。”
温有山吓得冷汗都快冒出来,忙劝道:“使不得啊,冯大哥可别意气用事,这种事情还是要嫂子点头才是,毕竟往后儿媳妇进门更多的是在嫂子跟前过活,若是嫂子不乐意,往后内宅不是要乱套了嘛!”
冯兴海的眉头越皱越紧,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黄氏突然匆匆闯进来,大喝道:“冯兴海,你要是敢随便定下鸿羽的亲事我就死给你看!”
“你想干嘛!”冯兴海拍案而起,趁着酒劲上头,正好跟黄氏吵起来。
温有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赶紧把冯兴海死死拉住,劝道:“冯大哥,你喝醉了,别做糊涂事,嫂子,大哥喝醉了,他什么都没说,我也什么都应,嫂子大可放心。”
黄氏是听了下人来报才赶过来的,这会儿被冯兴海喝了一句,又听了温有山的话才觉得失态又失礼,勉强扯了个干巴巴地笑容,朝温有山点点头,又不放心地看了冯兴海一眼,这才在丫鬟婆子地拉扯下退去。
冯兴海却是气得狠,生生锤了桌子好几下,怒不可遏地骂道:“搅事的臭婆娘!我儿迟早被她毁了!”
温有山有些尴尬,这话他没法接啊,只能讪笑着劝道:“大哥消消气,来来来,咱们再喝两杯。”
接下来冯兴海没再替结亲的事情,温有山就当那事没发生过,喝得差不多了才告辞离去。
温有山一走,冯兴海怒气冲冲地就往后院去。
守在门外的婆子瞧见他,吓得脸色都白了,战战兢兢请安却被冯兴海直接无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