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恨你吗?”
“嫉恨我什么?院长已经跟其他先生说了,我是他故交好友的学生,暂时留在书院里旁听的,也没说我是正儿八经的书院学子,其他人能奈我何?再说了,院长那性子,他罩着的人别人也不敢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温元良想到今日的所见所闻,神情复杂难以言喻。
“院长很任性吗?”温元静天真地问道。
温元良叹了口气,“岂止是任性,都说物与类聚人与群分,可以跟季先生成为至交好友的人能正常到哪里去?今儿刚打了个照面,我差点挨了院长一拳,谁能想到,堂堂文山书院的院子竟然是个武痴!
动不动就在自个儿院子里挥拳饮酒,还是用的大碗,豪放不羁也就算了,还出口成脏,我当时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蒋大义,结果那厮出了院子立马换上一张面孔,温文尔雅,大方得体,说话和风细雨,之乎者也,我简直是惊掉了下巴,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。
可能是我不小心撞见了先生的真实面目,他直接把我扣在他的院子里了,还不许我随便出去瞎逛,绝对是害怕我暴露了他的秘密。”
温元良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回事,要不是看在季先生的面子上,说不定他已经被杀人灭口了。
看他不停的脑补把自己吓得脸色都白了,陈宁雅不厚道的哈哈大笑,连眼泪都笑出来了,从温元良这短短几句话她大概能猜到文山书院的院子是何许人也,那人绝对是正人君子,而且心胸宽广,可干不出这等肮脏事。
“娘!大哥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。”温元贞担心不已。
陈宁雅摇摇头,含着笑意道:“能胜任院长一职,可见对方不是泛泛之辈,你哥又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?人家会这么处心积虑地防着?安心读书便是,不过既然住在院长的院子里就是近水楼台,你可要把握好机会,多听多看少说,想来会有大收获的。”
被陈宁雅这么一劝,温元良竟然渐渐安心了。
第二日,温元良一早收拾好包袱搬去文山书院,温宅更加冷清了。
碰上柳家那事,两个小姑娘有些吓着了,竟也不吵着出去逛街,生生在宅子里窝了一阵子,好在有个后花园给她们折腾,不然这日子可怎么熬?
母女三人躲在宅子里绣花看书作画,日子悠闲又散漫,直到温有山带着商队归来。
温有山是在傍晚时分回到庄子上的,从长贵那里得知陈宁雅和女儿来了,当即赶回城里,半点都不耽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