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枉你还自称读书人,却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!”
曹景被说得摇摇欲坠,都快站不住了,最后还是被另外两个同窗拖出去的,一个同窗是这回跟温元良他们互保的五人之一,叫许开畅,他也过了县试,另外一个是另一组的,叫梁正平,也是过了县试的。
两人把曹景送回学舍,看着他跟烂泥似的双眼发直,皆摇头。
梁正平把人送回来就走了,许开畅倒是留下来劝了一下,“曹景,你刚刚不该意气用事说那些话,有一点先生说得对,不管你怎么想的都不该质疑县试的公正性,别的不说,县令大人的为人我们还是知道一些的,你这些话传出去少不得有人针对你,对你又有什么好处?”
曹景声音沙哑,悲戚地掉下眼泪,“我只是觉得不公,凭什么那温元良能过县试我就不能,他做的文章比我还不如!”
许开畅肃穆道:“你说的那都是多久的事了?这一年温元良又没在学堂里面,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做的文章不如你?”
曹景缓缓闭上双眼,无话可说。
许开畅叹息了一声,摇摇头,迈出门槛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若是你不振作起来,后年的县试你怎么跟人家拼?说不准温元良在府城学一年,明年连府试都过了,到时候你连比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那边冯鸿羽追着温元良出了学堂,喘息着笑道:“你走这么快做什么?我都快追不上了!”
温元良停下来,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“让你好好锻炼身子你不要,才几步路就喘成这样,可真不像话。”
冯鸿羽气笑了,锤了温元良一拳,问道:“说真的,你是真要去文山学院?”
温元良收敛玩闹的神色,点点头,小声嘀咕道:“这事是我娘和季先生定下来的,因为季先生有事,不能再继续教我了,按他的话说,他不能教我也不能耽误了我,所以就给我找个更厉害的地方让我待着去,还说我不能给他丢脸。
我晚点要回村子,再村子待上一天就得启程了,若是你能考上文山书院就好了,这样我们还能当同窗。”
冯鸿羽自然也想进文山书院,只是他们家没有门路,进去就只能用考的,文山书院秋天才收学生,就算要去也要再过几个月,想到这里,冯鸿羽便笑了笑,道:“你先过去,我努力努力,争取跟你继续当同窗。”
“说定了!”温元良咧嘴大笑,告别冯鸿羽就回去了。
此时温时初里的陈宁雅已经收拾好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