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,这点钱还得留着做盘缠和诊金,以及采买马匹,估摸着是不够的,小的现在连怎么回到漠北都头疼,若是再给您一百两,咱们可就真的走不了了!除非......”
“除非什么?”
心腹看了萧广一眼,垂眸道:“除非您跟沈大人开口借钱。”
“啪!”桌上的茶杯摔了一地。
“要我跟他低头,简直痴人说梦!”萧广龇牙咧嘴好像要吃人似的。
“那小的就没办法了。”心腹遗憾地说道。
萧广真的被气得快暴走了,在沈家磨了三日,无果,反倒是收到远方的飞鸽传书,不得不马上启程离开。
这边陈宁雅三人在县城里待了几日也腻味了,想着村子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忙,便跟着长全回去了。
至于那块玉佩,温元静在回到村子后就收起来了,她娘给她们姐妹俩一个一个大箱子,让她们攒东西用的,等出嫁的时候就是嫁妆了,那块玉佩正是被她扔在那个大箱子里,尘封!
这事没过两个月就被母女几个抛到后脑勺,因为第二季蚕茧开始收了,村子里不时有人上门问东问西,再加上孙家给孙贺打的家具送过来了,温元贞还得忙着上画,事情多了,自然没空想七想八的。
收完蚕茧秋收又到了,温家没什么田,所以越发盯着粮食,一到秋收就会让下人到处收粮,陈宁雅每天光是算账就得用好几个时辰,等地窖里的粮食攒够了,天开始冷了,她还得招呼两个女儿给家人做冬衣,忙着忙着,转眼下雪了。
今年的雪来得急,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,可以前也没那种秋雨下着下着就下雪的,村子好些人家被打得措手不及,一些老人更是在睡梦中被冻死了,村子里一片哀戚,陈宁雅的心情也受到影响,成日里站在半山腰眺望远方,估算着温有山回来的时间,还得担心远在府城的长子能不能照顾好自己,越想越不安。
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十一月温有山归来。
此时天正下着鹅毛般的大雪,纷纷扬扬的大雪堵住了出村的路,自然村外的人也过不来,其他村子差不对是这种情况,唯有浮山村这边陈宁雅见天儿组织人马扫雪,这才勉强整出两条车轮子行走小道。
长全从县城回来的时候便急匆匆地跑到正屋同陈宁雅禀报道:“夫人,老爷和的大少爷回来了!”
“嗯?”陈宁雅诧异地抬头,“回来了?连大少爷都一起?”
长全激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