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紧的活。”
土架的表面被陈宁雅奢侈地刷了糯米浆,一层厚厚的浆干掉后形成保护膜,隔绝了那些沙子灰尘,烘干的时候直接将东西放上去就成了。
趁着叶氏过来,陈宁雅将烘干室的使用方法交给她,并让她明日开始上工。
叶氏喜不自禁,连连应下。
当晚,温有山踩着月色,用自制的小推车推着一大堆东西从海边回来,如今山里已经修了两处小木屋用来临时存放海鲜,他就跟蚂蚁搬家似的将东西往回挪,赶海一趟一般能运回五大筐东西,这五大筐东西都是已经简单处理过的,再加上背上背的,量实在不少。
东西一进门,陈宁雅便火急火燎地先把海鲜用簸箕摊开,放在前院一间空房间沥干水分,好方便第二天烘干操作。
秋夜的山风吹了一晚,第二天陈宁雅起来瞧看的时候,发现许多贝壳肉表面都干了,只是用手一捏还是会出水,不过能有这个程度她已经很满意了。
叶氏早早上门,陈宁雅就把生火的活计交给她,自己转身搬货去。
随着一个个簸箕上的海鲜转移到土架上,空旷的土架一下子全满了,叶氏发现这活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,不仅要顾着四个灶口的火,还要盯着里头的东西,免得烤焦了。
第一天操作,不仅叶氏手忙脚乱,就是陈宁雅也没法精准掌控时间,好在没有烤坏东西。
后面几天两人配合着干活,总算是掌握了规律,越发得心应手,叶氏上手后,同陈宁雅玩笑道:“这个活倒是不累人,就是不能走神,我连小解的功夫都没有。”
陈宁雅嗔怪地睨了她一眼,打趣道:“说得好像被虐待了似的,想走开的话还不容易!喊红纱过来盯着就是。”
叶氏笑着点头,目光落到前院院子里忙活的红纱身上,感叹道:“是个实心眼的孩子,你的眼光不错。”
陈宁雅知道村子里的人都误会红纱是他们家买的童养媳,她也不解释,反正以后孩子们谈婚论嫁就知道了,而且有了红纱村里人也不会没有眼色地上门给温元良说亲,多好啊。
日子上了正轨,陈宁雅又开始织布,烘干室和后院隔了一整个前院,后院那边又是倒插门,叶氏也听不见里头的动静,再加上她不能走远,是以在温家做了几个月的活也没发现半点儿端倪。
转眼又是一年雪落时,纷纷扬扬的大雪制止了村子的喧嚣,去年因为忙,温有山推了许多木活,今年倒是比较有空闲,又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