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也不知道宋义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,这事情不能拖太久,迟则生变。
韩家家主韩复渠在宋义来旬城之前,一直是由他手掌的旬城军务。
宋义从他手里夺走了军权,这无疑是这位老家主的心中之刺。
“好……很好,”韩复渠的脸色已经有些涨色,他握紧了手中的桃木杖:“宋都尉在忙,那便等都尉忙完,我等今日便在这里等着便是了。”
“自便。”薛定说完,转身朝着府衙内走去,孟珺桐也是连忙跟上。
然而还没有走到府衙,那都尉府的门就吱呀一声被人给推开了。
有两个仆人拖着一个麻布袋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麻布袋上满是腥红,还没有靠近就叫人嗅到了一股子的血腥气。
韩复渠双瞳微微内缩,紧紧得盯着那个麻布袋,宋义自府中走了出来,步子迈得轻缓,一边还在拿着一块白布看似不经意得擦着额头,白布上已经染红了大片,看着十分的刺眼。
“原来是韩老先生亲自来了,”宋义展颜迎上了韩复渠,伸手欲要与他亲切的握上一握。
韩复渠却是根本就没有伸手去接,反倒是将那不拄杖的右手背负到了身后冷哼道:“宋都尉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宋义悻悻然得收回手笑道:“我刚才已经听府上的人说,说是韩老先生的三弟被这秦谍暗探给杀了。”
韩复渠目光冰冷不作回答。
宋义长叹一声,作痛心疾首模样:“韩三先生亦是我旬城的老人了,遭逢此祸,当真是叫人扼腕痛惜啊。”
“宋义,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腔作势,我问你,那个秦谍暗探在哪里?”韩复渠嘴上这么问着,可是眼睛已经落在了那个染血的麻布袋上。
宋义挑了挑眼角,转过身指向那麻布袋道:“这不是刚刚听闻噩耗,刑讯之中,一时愤恼,出手太重将他给打死了嘛。”
“宋义!”韩复渠怒声道:“你可知道私杀暗探是什么罪过,若是在旬城死牢之中也就罢了,这还是在你府上,我是否可以理解,你此举有通敌之嫌,杀人也是为了保证秘密不被外泄。”
宋义好似一早就知道韩复渠会当众问出这般诛心之语,坦然回应道:“这人虽然死了,可是该问到的东西我宋某不才却也都问到了。”
韩复渠冷哼一声:“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。”
宋义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冷声道:“不知道韩老先生此时官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