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立刻有一群喽啰开始起哄,他们平日里都是受尽旁人欺辱的,难得有这样一个欺负别人的机会,这些家伙当然是不会轻易得放过。
那位高大的少年显然是被挑起了热血,当下举起拳头高呼到:“好,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贱胚,杂种。”
原本一直都只是紧缩身体死死保护着自己要害的衡水,当听到贱胚杂种两个字的时候,猛间抬起脑袋,一双眼睛里绽放出了咄咄的锐利锋芒:“你说谁是贱胚杂种!”
高大少年被衡水这一瞪,心头却是不由得一虚。
他们本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一类人,平日里是受尽了各种白眼和棍棒。而此刻衡水的眼中的那种光芒,显然是不属于他们这一类人的。
高大少年手头不由一松放开了少年的衣襟,不过继而涌上来的是十倍百倍的愤怒。
“狗杂种,说你你还不服气是不是!”高大少年一把按过衡水,以更重得力道将他死死砸向小巷的墙壁。
高大少年瞪大着眼睛,扯着嗓子怒吼道:“你有什么不服气的,你爹才刚死,半个月都不到,你娘就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。你去问问,谶有几个不说你是你娘跟外地野男人生的杂种,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。我告诉你,你再敢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,再敢那样同我说话,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野狗。”
“我日你娘,你才是杂种,你全家都是杂种。”衡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,一下子居然挣开了高大少年的束缚,狠狠蹬出一脚。
或许是因为身高的原因,衡水的那一脚好死不死得踹在了高大少年的裤裆上,整整高过衡水一个头的高大少年当朝就哀号着跪在地上痛哭起来,周围原本起哄的小乞丐们也都是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,就这一脚,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啊。
衡水一脚踹完犹觉不解气,猛得骑到高大少年身上,抡起拳头就往他的脑袋上砸,一边砸还一边喊:“你才是贱胚杂种,你才是,你们全家都是。”
周围的其他人都被衡水这股子择人而噬的狠劲给吓坏了。
他们本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物,见风使舵,欺软怕硬是烙印在他们灵魂最深处的品性。
此前高大少年凶,他们自然而然得就追随少年,现在少年被衡水按在地上暴打,他们便又下意识得觉得衡水会比高大少年更强一些,更值得他们追随依靠。
“小毛孩,年纪不大,这下手倒是挺狠,是块好料子。”不知什么时候巷口突然站了两个奇怪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