淙开口问道。
“不可,既然荥阳郑家敢把玄天乌金拿出来,想来任何人都难从乌金本身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没有确确实实的证据,光凭这些,很难真正动摇郑家的根基。
如果真指引征南候的人马查到郑家身上,事后我们就要面对荥阳郑家的报复,三江会同样会受到惨痛的打击,五姓七望绝非等闲,传承数千年的世家门阀底蕴深不可测,非是我们能正面抗衡的。”洛九曲微微摇头,轻叹了口气道。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何淙挠了挠头,脸色颇为焦急。
“先和江云涛谈一谈,此时事发,想来他也怕查到自己身上,更怕荥阳郑家杀人灭口。
只要我们手里握着江云涛这个筹码,荥阳郑家就必须要重视我们的意见。
接下来只要我们这边不露破绽,让荥阳郑家那边有时间能够做好首尾,给这批玄天乌金制造一个说的过去来历,比方说自哪处矿场流出。
这件事就差不多能从河洛三江会扯开关系了。”
“便宜江云涛那家伙了!”何淙有些愤愤不平的开口道。
“便宜不了他,你觉得这件事过去后,荥阳郑家海门让他活着吗?”洛九曲露出诡异微笑。
何淙闻言眼睛一亮,呵呵一笑:“那就让江云涛多活几天,我这就去找他。
想来这时候他还不知自己的事已经发了,我倒要看看他知道征南候要派人来查他后,会有什么样的表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