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如果是直接反映,没有关联的编码,那就可以直接使用,但是后者非常规,需要经过大量的练习。从我今天的观察来看,三枪队有自己的系统编码,即转化为一个英文单词,再转为数字的本领,而赛金花队就没有,但是他们可以经过大量的训练掌握编码,也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“很好,一针见血,再来?”李诗毅继续去引导。
“至于我的编码,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,那就是有一部分的非常规编码,有一部分的自己的理解的转化系统,为什么这么做呢?首先要熟悉一百个太慢了,再次有转化系统很容易会偷懒,偷懒就不够勤奋,就达不到巅峰,别看现在三枪队风光无限,实际上他们很快会被勤劳的赛金花队给打败,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。”
“一部分非常规是为了让你保持勤奋,而另一部分则是为了让你熟悉理解这一套编码,那你的规格大概是多少呢,比如说几比几?”李诗毅好奇道。他对这套系统也逐渐的有些认可了。
“四六开,四个转化系统对六个非常规编码,这样子的是最好的了,当然还有待改进。哦,对了,李诗毅教练,您今天上课说的联结我没有认真听,不好意思,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课程,但是我实在是太困了。”
“没有关系,联结很简单,就是主被动关系,你懂什么叫主被动吧,就是区分编码前后顺序的东西,比如......”
二人就蹲在宿舍门的前面,讨论着关于记忆,这也是十几年后亚当回忆起来的一份难言的感动。他将在回忆录中这样写到:“感谢我的老师,不问国籍教我知识,从那个晚上开始我们就深刻交流意见,很多不成熟的想法都被剔除了,我们常常聊到深夜......这是对我的针对性提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