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经年洗完澡出来时,沙发上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。
环顾四周,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张整整齐齐的大床。
别说人了,连躺过的痕迹都没有。
她不想见他,也不想跟他睡一张床。
男人英俊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去。
霍经年心头起火,也不想一个人呆在卧室,转身离开了卧室。
隔壁书房的门缝里亮着灯,很明显,她也呆在书房里。
脚步顿了顿。
几秒后,他推开了自己这间书房,去处理白天剩余的工作。
互不打扰,这对他们是常态。
两个小时后。
霍经年处理好手边的事关了电脑。
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脸上透着淡淡的疲惫。
起身离开书房,他看了眼隔壁书房,发现里面的灯好像关了。
他直接回到了卧室。
然而,卧室里漆黑一片。
他打开小灯后才发现,里面跟他离开时一样,整整齐齐又冷冷清清。
她没回卧室睡觉。
霍经年走出卧室,想也不想就去了客房。
客房太多,他一间间推开,在最后一间客房的床上,他看见了女人起伏的身影。
轻轻叹了口气。
他从来就没见过女人倔成她这样的,也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束手无策过。
这已经无关征服欲了。
就只是单纯的心疼。
心疼自己的女人也是应该的,就好像他也心疼华翩翩。
但是,什么时候开始,他对慕兰也生出这样的怜惜之情了呢?
很难追溯。
他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。
明明一开始,他还告诫她,不要对他要求过高。
结果,方寸大乱的也是他。
女人背对着他躺着,身影纤瘦而单薄,搭在腰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下。
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,被他发现她在装睡。
他走到床边,盯着她看了会儿。
慕兰能感受到他的靠近,也能想象到,他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自己。
但她不想搭理他。
良久。
她听见男人带着疲倦的声音响起,“是不是只要我搬出去,你就能消气?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