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去摸伤口。
破皮了,又疼又肿,她都能摸到肿起来的手感。
这么明显的伤
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是没看见吗?
慕兰正出神,就看见梅寒玉一身阴郁的走了过来。
她下意识从男人怀里坐直了身体,“寒玉哥。”
“嗯。”
梅寒玉面无表情的扫过她的脸,当着霍经年的面,将手里的袋子丢到了她腿上,“擦点药吧,就算你毁容了,也没人会心疼。”
慕兰,“”
她抓住药的袋子,咬了咬唇,乖巧的开口,“谢谢。”
梅寒玉冷哼,将视线看向变了脸的霍经年,“霍总,这么巧,你在呢?”
“”
巧?
他们明明是搭一部电梯上来的!
当着他的面,都可以对他的妻子嘘寒问暖,装作没看见他也就不算事了。
霍经年淡淡掀唇,“是挺巧的。”
慕兰一脸尴尬的看着梅寒玉,“你来医院是探病吗?”
梅寒玉轻嗤,“来玩的。”
慕兰,“”
她不说话了。
梅寒玉收回视线,“我玩好了,再见。”
慕兰站了起来,“寒玉哥,谢谢你的药。”
梅寒玉背对着她,一言不发,也没有任何回应就走掉了。
霍经年彻底黑了脸。
慕兰拎着药袋子,站了几秒钟,低头看了眼沉默的男人,“洗手间有镜子,我去涂个药”
霍经年抓住她的手腕,拉着她坐了下来。
她不解的望着他。
他接过药袋子,从里面拿出消毒的药,捏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了过去。
冰凉的药水涂在脸上,男人淡淡的问,“谁弄的?”
“华夫人。”
“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,怎么会被打?”
她撇撇嘴,“你这叫什么话?”
“我说话是不好听,要不然你去找你的寒玉哥给你涂药?”
“”
小心眼都不分场合。
她没吱声。
消完毒,他拆了药膏的包装,挤了乳白色的药膏在棉签上,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伤口处。
慕兰将药袋子拿过来搁在了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