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经年睨了眼,“谁的?”
“我哥的,不过都是新衣服,放心好了。”
“”
他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霍经年看着她,“我脸上的伤还能看的出来吗?”
她怔了下,弯腰凑近他的脸,抬手轻轻摸了摸,“不仔细看不明显了。”
女人的手指落在他的唇边,霍经年说不出的情动,伸手就将她拽进了浴缸里。
哗啦一声,水从浴缸溢了出来。
慕兰花容失色的坐在他的腿上,浑身湿透,顿时恼羞成怒,抬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下,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。
就是忍不住想发疯而已。
男人拿着她的手按在唇边受伤的位置,“你关心一个保镖会不会感冒,自己丈夫受伤好几天,你一个好脸色都不给,太太,我有点委屈。”
慕兰,“”
委屈?
这种词怎么看都跟他不沾边。
她的手在他的伤处用力按了下。
嘶~
他刚皱眉,她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在他受伤的那个地方。
水汽氤氲。
慕兰摸了摸他的脸,“行了吧?”
“”
霍经年凝视着她,心头微微悸动,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鼓动着,将他之前几天累积的郁闷都给一扫而空。
慕兰有点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,抿了抿唇瓣,口干舌燥,“你说话!”
他笑了笑,“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在这种时候。
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,在她错愕的目光里,重新吻上了她的唇。
比起之前的克制,比起她的温存,他这次吻的充满侵略性。
可能也好几天没吻了,还带了几分急切,手按着她的后脑,箍着她的腰身,狠狠的攻城略地。
慕兰一早就被霍经年的闹钟吵醒了。
她翻了个身,从他怀里裹着被子翻到了床边,抬脚踢了他一下,“吵死了,关掉!”
床不算太大,霍经年将将醒来,被她这么一踢,差点就从床上滚下去。
扶着床沿男人坐了起来,侧身看了眼裹着被子像只蚕宝宝一样的女人,伸手将她往中间挪了挪。
慕兰闭着眼睛,嘴巴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