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不管是因为占有欲,还是别的什么,醋了就是醋了。
只是
她别开视线,“保镖负责保护我,我去哪儿,他自然跟到哪儿,我不懂这哪里惹到你了?”
“真不懂?”
“不懂。”
她的眼底一片坦荡。
霍经年凝视着她。
他的霍太太可是骄傲到连说谎都不屑的女人,更加不屑于欲拒还迎这种把戏。
她的坦荡,显得他颇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,虽然也是事实,但他却并不想承认。
当然,他也不想告诉她关于贺南北的事。
他淡淡的笑了下,俯首靠近她,声音低沉的落在她的耳畔,带着浓浓的警告,“保镖也是男人,你跟他单独吃饭逛街这点,已经充分让我不悦,以后这样的事绝不允许发生,不然”
“不然怎么样?”
他张嘴就在她红了的耳垂上舔了一口,“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着后悔。”
慕兰,“”
他说哭着后悔,她脑子想到的是海月湾那晚
女人的脸上顿时起了烟霞。
窗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,劈里啪啦的拍打在屋檐上。
沉默过长,气氛暧昧。
在这样一间不算大的客房里,窗外是风雨,窗内是贴在一起的新婚夫妻。
慕兰只要这么一联想,脸就开始发烫。
她急忙推开他,胡乱找了个话题,“那什么我妈在三楼弄了个更大的卧室,这几天一直在装修,说是以后方便你这位矜贵的女婿回来住!”
霍经年挑眉,“大概什么时候能弄好?”
“弄好也不能立即住人,怎么都要过了蜜月期”慕兰抬眼看向他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他伸手握住了她的纤腰,将她再次拉回怀里,“卧室装修好了,太太离家出走的时候,我就能过来蹭房间住了。”
“你想得美!”
“想肯定是往美的地方想,有问题?”
慕兰将手抵在他胸前,“说话就说话,你靠这么近干什么?”
“小别胜新婚,你说我干什么?”
她圆瞪着眼睛,“我警告你别乱来!”
“乱来是什么意思,我不太懂,太太能教教我么?”
“你唔。”
吻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