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半是阿深伸的手。他是瞧出了你的心思。”
“晏深那么聪明,自然是逃过他的眼睛。”
姜凤泉:“不过你若是能掌控好秦故这颗棋子,确实比你自己单独掌控秦氏,要有利一些。明面上,对阿深也说得过去。”说到这里,姜凤泉才骤然醒悟过来,这秦故大抵也是她手里的棋子,她朝着她了然一笑。
秦卿陪着她喝了两杯茶,才出去。
刚关上门,便瞧见,谢谨珩走上来。
秦卿对他略有些忌惮,他在谢家一直以来存在感很低,他是打小就有自闭症,他的世界里除了围棋也没别的东西。谢家的那些恩怨纠葛,好似与他也没什么关系。
可那天他一眼就将秦卿看的个透彻,让她多少觉得他有些深不可测。她得找个机会,探探底细。
秦卿主动叫人,“二哥。”
谢谨珩见她,微一颔首,随即很快收回视线,从她身侧走过,回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