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杂事,敬忠进来报道:“王爷来了。”
双林一怔,起了身正要迎出去,就看到楚昭披了大氅走了进来,大氅上全是雪,慎事一路正追着他替他解衣,双林笑道:“外头下雪了?怎么今儿过来这边?不是去文会赏梅去了吗?”
楚昭道:“并没什么意思,来来去去不过是那什么红香琉璃之类的大俗诗,孤就先回来了,回了王府听说你又出去了,孤看着雪大起来,今儿又是拍卖的日子,你必是又要找借口不回王府躲懒的,山不就我,我来就山。”说罢却是拉了双林的手,脸色一沉道:“怎的手这么冰?屋里没放炭吗?”
双林道:“适才写了几个字罢了。”楚昭早将他的手拉入怀中捂着,一边却自然而然地低头和双林接了个吻,看着人摆膳了上来,吃过晚膳后,便又和双林在炕上歪着,看双林又在写东西,便自拿了些奏报翻着,如今双林这小小外宅,却早成了楚昭常来的地方,王府里耳目众多,楚昭反喜欢时时来双林这小院,自在舒适,因此房间里早就不知不觉多了楚昭的许多东西,连许多奏报都有专人送来。
只是楚昭今日只在一旁看着双林端坐在炕桌前,凝神执笔,全神贯注,因着冬日屋里炭气旺,他双唇鲜红,眼睛睫毛纤长,腰身纤细,早就蠢蠢欲动,哪里还看得下奏报,伸了手过去将双林环抱着,一边低头去亲双林的耳尖。
双林动了几次,始终没办法驱散这骚扰,眼看那双手干脆去熟门熟路地解他的腰带起来,放了笔按着笑道:“王爷,你总该给我歇几日吧?这年才过了多久,就是朝廷大臣也要放假呢,我这可是天天当差,竟没个歇息的时候。”
楚昭被他逗得发笑道:“哪次不是你躺着,都是孤在出力服侍你,你还要反赖一口”手上却一点没闲着,屋里炭盆多,暖和如春,他不过穿着一件青色外袍,解开便露出了修身的薄薄丝衣来。
双林一本正经道:“我也是为王爷着想,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。”楚昭笑得身体簌簌发抖,双林却乘机将衣服披了上身道:“王爷好歹给我写完这折子。”
楚昭低头去看:“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呢?连你家主子都冷落了。”
双林道:“我是想着那不冻港那边,从前不是和你说过么?也该合计着开春后建起来了,咱们大宁藩海事若是能兴起来,殿下到时候只管什么都不做,光收钱都能收得手软。”
楚昭道:“开春的事,现在忙什么?”
双林笑道:“今儿我不是去见了个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