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尽力,小心伺候,是也不是?”
他的声音仍是平静如水,无波无澜,因喜却知道他心已怒极,大气不敢出,磕了个头道:“王爷英明。”
话音才落,楚昭就已将那桌子上的杯子掷了下来,摔在大理石地板上,摔得粉碎,他胸膛上下起伏,冷笑道:“你们瞒得我好啊!”
因喜伏下身子,将额头贴在地板上,一声不语。
楚昭站起来,胸口的烦闷几乎破胸而出,他走了两步,忽然道:“叫傅双林以后无事不必进府了!自在外头便宜行事——既不是真心实意伺候的,孤也不稀罕!”
他说到最后两句,忽然想起自己身边伺候的人,又有哪一个是真心实意的,不过都是迫于生计权势罢了,母后不在,他早已是个孤家寡人了!
他一念至此,忽然悲从心来,却不肯在因喜面前示弱,自己快步走出了书房,一时之间居然不知往哪里去,这藩地广大,却是他的华贵囚笼,他看似权倾一方,却什么都没有,连一个内侍的连一个内侍的心意,他居然都曾有过期待这些天的种种怜惜、宠爱、器重,倒如今,都变成了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。
他凤子龙孙,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如今却落到如此地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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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林接了因喜托人传来让他无事不必进府的口信,有些莫名,却也知道自己终究是拒绝得太生硬,到底伤了楚昭的自尊自己不过是一个低微的宠物,却居然敢拒绝主人的宠爱,楚昭如今只是不见他已算是很宽大的主人了,当发现他心里居然还反过来替楚昭着想,甚至有些愧疚的时候,不由暗笑自己果然是古代待久了,奴性深重起来,这斯达哥尔摩症都冒出来了不成,自己也算是为楚昭挣下了偌大产业,楚昭到底不是个傻子,总不会就因为那谁都能取代的宠物,就贸然翻脸处置了他,说到底他终究是帝王家的人,床上那点事,换谁不行,如今他在藩地,能用的人不多,总还要靠着他经营着,只要他对楚昭还有用,再加上楚昭的性子,暂时还不会有鸟尽弓藏的危险,如今倒是安全的。
一边也将此事撂在脑后,好好的带着肖妙妙玩了几日,肖妙妙看着双林一个人经营着好几家店铺,心疼他无人帮忙,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回京了,把那县主的名头扔到脑后,只愿意做她自自在在的崔三姑娘,于是便赖在了大宁这边,每日里替双林理账,双林原本一个人做得有些左右支绌,有了妙妙一帮忙,果然压力骤减,肖冈看着妙妙如此,索性将挨着双林边上的院子也买了下来,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