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烈、崔琰一起,意图对付袁尚,却是被杀。
王烈也是一个大儒。
可惜,死在袁尚的手中。
李儒郑重道:“王烈是在下的老师,此前我随老师一直在辽东。后来郑玄来书信,我随老师回了邺城,没想到,老师却因为反对袁尚被杀。这事情,我深以为恨。”
袁熙大袖一拂,道:“请先生放心,这一事情,包在我的身上。”
袁尚是王烈的敌人,也是他的敌人。
都是共同的敌人。
这就很好。
袁熙对于‘李文’,也就更是信任。
袁熙问道:“先生,第二件事呢?”
李儒正色道:“第二件事,我在使君的身边,替使君出谋划策,我希望得到使君的信任。如果使君,不信任我,就不必留下我。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希望使君明白这个道理,没有这一点,就不必谈后面。”
一丝傲然之气,自李儒的身上流露出来。
他本身,就是曾身居高位的人。
如今这一姿态,更凸显出身为文人的傲骨,恰是这般,袁熙对李儒更是相信。
袁熙走到了李儒的面前,道:“李文先生,我用你,自当信你。自今日起,先生是我袁熙的军师,我州牧府一应政务,由先生负责。”
“待我拿下袁尚,掌握了河北之地,那么先生便更进一步,作为我身边长史。先生,待他年,我开创基业,先生便是一国丞相。”
袁熙是有野心的。
袁家的人,一向是不缺少野心。
即便是袁熙这里,虽说只是一州的州牧,但他有了觊觎更大权柄的时候,那么他,就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。
李儒道:“李文,拜见主公。”
袁熙手拖住李儒,笑道:“我得先生,如鱼得水啊。先生,请安坐。”
李儒再度揖了一礼,这才坐下来。
袁熙正色道:“先生,言归正传,我们如今要对付袁尚,如何对付呢?我作为幽州牧,看似是掌握一州的大权。实际上,幽州北边大部分区域,都在乌桓的手中。乌桓人,随时可能南下侵略。在这一前提下,如何破局呢?”
李儒捋着颌下的胡须,笑道:“此事,容易得很。”
袁熙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李儒正色道:“刚才在下已经分析了幽州局势,袁尚故意羞辱苏仆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