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辛毗这狗东西。仗着自己有些才学,就针对我儿。他如此行径,没有申斥他,那都是算好的。”
田丰道:“主公,这么一来,等于给三公子树敌,容易让人嫉恨三公子。”
袁绍大袖一拂,道:“嫉恨显甫的人少吗?更何况,辛毗、辛评兄弟都这么做了,还有什么好缓和的。事情就这么办,不必申斥。”
顿了顿,袁绍道:“若不是你们劝说,我要立刻把显甫喊回来,夸奖一番。你们的话也有一定道理,就不夸奖了。”
田丰和沮授面面相觑。
两人有喜有忧。
欢喜,是因为袁绍如今对袁尚,愈发的器重,不单纯是宠溺。更因为,袁尚的所作所为,的确是有能力,彰显了袁尚的能耐。
忧愁,是因为袁尚如今,惹祸的能力也不弱,一下就彻底得罪了辛毗。如果说以前,辛毗虽说站在袁谭一方,可辛毗至少还会有顾忌,发生了今天奔跑的事,辛毗以及辛评,对袁尚肯定恨之入骨,恨不得直接杀了袁尚,会处处和袁尚为敌。
袁绍不管田丰、沮授的心中所想,他的儿子这里受了气,他可不会不管的。
他内心思索一番,顿时计上心来。
袁绍道:“田丰、沮授。”
“在!”
田丰和沮授齐齐回答。
袁绍吩咐道:“你们带上十斤上等的木炭,再带上一件上好的裘皮大氅,前往辛家探望。见到了辛毗,就说我说的,让他注意身体,别感染了风寒。”
“喏!”
田丰和沮授齐齐应下。
袁绍摆了摆手,两人就出了大将军府。
田丰看向沮授,道:“贤弟,主公的这一做法,是故意在辛毗的伤口上撒盐。所谓的宽慰,根本没有,实际上,这是借此敲打辛毗。真要是宽慰,绝不是送点木炭、大氅,而是应该亲自前往慰问。主公是变相的敲打,故意揭辛毗的伤疤。”
沮授笑道:“不管了,反正敲打辛毗,也有利于三公子。我们如今,依照主公的安排行事,我倒是期待,辛毗听到主公这样的安抚,是什么心态?”
田丰捋须道:“老夫也是万分期待。”
两人都是笑笑。
反正受伤的是辛毗,被嘲笑的是辛毗,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?
两人回到署衙,准备了十斤木炭,又准备了一件大氅,便径直往辛家去。这一来一回,已经消耗了很多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