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民的力气很大,金燕闪个趔趄,眼睛里流下委屈的泪水。
“我看你是翅膀硬了,嫌弃老子是不是?臭女人!”大民竟破口大骂。
他是那种在外面遇到挫折,回家喜欢拿女人出气的人。
此刻,家暴根本不算什么,好多男人都有家暴的经历,下雨天打老婆,闲着也是闲着。
金燕虽然心里很生气,但根本不敢做声,只好站起身帮男人洗脚。
大民的脚很臭,特别熏人,金燕实在忍不住,慢慢扭过脸。
大民一瞅更生气了,抬腿又是一脚,踹在她的脸上。
“玛德!你是真嫌弃老子了,我赚钱养活你,养活你全家!你塔玛还嫌老子脏?”
“那个嫌你脏了嘛?”金燕委屈地道。
“那你这是啥表情?天天绷个脸给谁看?滚!!”
稀里哗啦!大民一脚将洗脚水踹翻,污水当场溅女人一脸。
金燕抽泣一声,将地面擦干净,帮男人擦脚以后,再和面包饺子。
她不知道生活的意义何在?跟大民没感情。
这男人根本不知道疼媳妇,妻子就是他的出气筒。
大民虽说是村长,但正事不干,天天进城跟一帮兄弟鬼混,喝酒,找别的女人。
有时候帮兄弟出气,跟人打架回来全身都是血。
这样的人早晚还会进去,自己必定守寡。
想起凄惨的命运,金燕忍不住抽泣起来,感叹自己命苦。
饺子端上来,大民开始吃饭,打开一瓶酒,然后命令女人:“饺子就酒,越喝越有,给老子满上!”
金燕说:“你还是少喝点吧,喝醉了又闹腾?”
她非常害怕,因为大民酒量不大,每次喝醉就撒酒疯!
一句话不要紧,男人抬手又是一巴掌:“要你管?大老爷们被个娘们管,你算啥东西?”
金燕无奈,含着泪端起酒瓶子帮男人倒满酒杯。
大民滋溜喝一口,脸蛋通红起来,第二杯就不断摇晃。三杯酒下肚,拽上女人就上炕。
他不管金燕乐意不乐意,来没来例假,只管照顾自己的情绪。
金燕又哭了,暗夜里,瞧着男人黑熊一样扑来,只能默默忍受。
第二天早上起炕,她首先帮着大民做饭。
等丈夫吃饱喝足,才骑自行车悻悻返回窑厂。
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