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工作?”
“是、是啊。”我有些没明白织田作之助的意思,突然有些心虚。
仔细想想,登场时因为愤怒,好像是显得有些乖张暴虐,与往常的形象截然相反。
织田作之助十分沉痛,不自觉地皱起了眉:“那月”
“织、织田?”
“我之前都不知道,你曾经的工作居然是这样的”
我一愣,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有些复杂,似乎有些自责又似乎有些懊悔,一时难以分辨出具体的情况,
那边,安德烈纪德顿时暴走:“别开玩笑了!?织田作之助,接住枪,和我来一场战士该有的生死决斗。不然,就算这女人是什么咒术师,也不可能躲过热武器的袭击的吧。”
这话倒是事实。
再怎么能痛殴咒灵暴打特级,我本身还只是个凡胎。
他从斗篷中掏出两把枪,不由分说地就直直抛给了织田作之助。斗篷上还往下滴落着刚刚浸染上的咒灵血液,倒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。
织田作之助眼神微凛,眸光如同刀锋般冰冷而无机制,只是如同轻轻抬手,就接住了安德烈纪德随意抛过来的手丨枪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织田作之助难得冷淡。
安德烈纪德很满意织田作之助的反应,一边抬起手中的枪,慢慢指向了我。
“至于你”他还算维持住了最基本应有的礼貌,“现在不需要你了,马上从这里离开。不然,子弹可是没长眼睛的。”
织田作之助瞬间上好手中的枪膛,呵斥道:“纪德!”
安德烈纪德摆摆手:“放心,我只是一心求死,所以才不想牵连无辜的人。”
这话说的,实在是太可笑了。
自我主义者眼中的牵连与否,不过是从与自己的利益是否挂钩出发进行的判断。
而且,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情,为什么人们都喜欢以貌取人呢?
安德烈纪德瞳孔微缩,是惊诧带来的心悸造成的外露反应。
明明刚刚还站在不远处被枪直直指着,下一秒,莲泽那月赫然站在了他的身前,言笑晏晏地握住了枪筒。
织田作之助不由一惊:“那月,小心!”
刚刚二十岁,莲泽那月的脸上仍然充满着稚气未脱般的些许婴儿肥,鸢色的眼眸如同琉璃珠子般清透干净,一眼望过去清晰地倒映出了安德烈纪德自己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