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月老师”
我只能匆匆留下一个歉意的眼神,然后赶紧过去堵上物理齐木国春的嘴。
赭发小哥,也就是中原中也微愣,就看到眼前这个和太宰治极为相似的阴郁少女,迈着大步极快地离开了自己视线。
绷带西装同样的黑发鸢眸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大概真的会以为是太宰治一时兴起的恶作剧。
中原中也独自呢喃:“语c这又是什么?嗯那月老师名字是那月吗。”
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,偷懒用自己名字当笔名的现世报会来得如此之快。
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,大步流星般走到了齐木国春身边,第一件事就是干脆利落地关闭了他的扩音器。
我无奈道:“齐木先生,我不是会走丢的小朋友。”
所以这种阵仗完全没有必要啊!
齐木国春解释:“那月老师这不是好几年没回来了嘛,我怕老师迷路了,所以特意带了这个。”
我:“”居然还一副骄傲的样子?
我环顾四周空阔又无人的机场,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学校才能供出齐木国春这个鬼才来。
我时常在想,齐木国春,到底是依靠着什么才做了十几年编辑。
因为他看起来像是只会思考一件事似的,而这一件事,就是如何引人注目。
就像现在,他不知道从哪准备的礼炮,掏出来一副就要对着我开炮的模样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,抬手按下礼炮:“齐木先生,你这是?”
齐木国春费力又笨拙地拉礼炮,好一阵子都没成功:“啊,那月老师,这是会社为您准备的欢迎仪式。”
大可不必!
我抿抿唇,倔强又忧伤地?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。
听说这样,眼泪就不会流下来
所以现在换家出版社合作还来得及吗?
齐木国春茫然地看着我,可能以为我是社恐发作了,小心地询问:“那月老师,您还好吗?实在不行的话,也可以让我替您去领奖的。”他其实不怎么担心女仆装cosplay的事情,不就是cosplay,反正他有神奇楠雄!
我并不知道他有后招,他也不知道我是中二病发作,所以我们勉强扯平不是。
我有些惆怅,随口回答道:“没什么,只是这身衣服,让我想起了悲伤的记忆。对了,齐木先生,之前麻烦你帮忙带的墨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