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什么问题,兴许再等等就好了。
闻言,承欢这才放了心。又让佛心给了诊金,好生送大夫出去。
她月事一直不调,听说这事儿可能会对生孩子有一定影响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但如今考虑起来,为时尚早。承欢笑了声,回到屋里,上回绣到一半的绣绷还在榻上放着,她拿过来,继续往下绣。
昨天兄长还夸她绣工精进了,人得到赞赏,就会格外有动力继续下去。这次绣个什么呢?绣朵荷花吧。
*
大夫从依兰阁出来,便又被阿松领着见季乘云。
“劳烦大夫了。”季乘云作揖道谢。
大夫摆手:“季公子严重了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季乘云点了点头,让阿松送人出去。才到门口,和季霈撞个正着。
季霈背着手,乜一眼那大夫,问阿松可是少爷生了什么病。阿松摇头,说是看瞧四小姐的。
季霈哦了声,径直往里头去。季乘云出来迎接,季霈板着脸说:“进去说吧。”
季乘云微收下巴,跟在季霈身后进了门。
季霈在椅子上坐下,语气沉重:“我没想到这个汝南王动作这么快,竟然直接去求了皇上,花言巧语哄得皇上下了赐婚的圣旨。”
季乘云顺着他的话劝:“他既然花言巧语,必定是说自己多么心仪二妹妹,想来也影响不到父亲您。”
季霈点头,“话是这么说,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,不甘心。想当年,我在皇上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,还记得先太子谋逆一案,皇上还特意命我”
他一顿,面上露出讳莫如深的神色,“罢了,人老了,不中用了。”
季乘云始终抿唇不语。
季霈又看他,一脸慈爱的目光:“好在你争气,年轻有为。”
季乘云摇头:“还是父亲教导有方。”
这话季霈很受用,不免有些得意,“我的教导那还是次要的,最主要还是在你自身。”
季乘云笑了下,又听季霈说:“他汝南王还能嚣张几回?听闻有人实名告发他贪污受贿,事情虽然被他压了下去,但还是掀起了不少波澜。他那儿子也是个蠢货,这种时候还不避避风头,还要赶着出风头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但汝南王毕竟势力盘根错节,即便皇上知道了,也就略施小惩罢了。”
这话自然是对,汝南王权利大,即便是皇上,也得给几分面子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