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,我也不会责怪她。
以后她会变得更坚强,但我希望她可以偶尔失控,这没有错。
配图是她小时候的照片。
黑白色画质,十二岁的言忱坐在地上抱着吉他正在低头摆弄吉他弦。
画面安静又美好。
那些骂她的声音又变成了另一波营销,开始吹捧起了贺雨眠和言忱的神仙师徒情。
这场刚翻起来的骂战看似落下帷幕。
言忱对这些只是看看就过。
她的心态确实还好,这半年来也或多或少上过热搜,黑词条也不少在热搜上挂,但她一向对这些没什么感觉。
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话,用白城的话来说,看到她的人多了,有喜欢的也有讨厌的,这都很正常。
她的生活仍旧在继续。
《一秒钟》纪录片月底时在央视上线,这次从拍摄到剪辑上线,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最先播的仍旧是急诊科的内容。
言忱专程守在电视前看了纪录片,但只有沈渊一个一闪而过的镜头。
她看了两遍才找到那个镜头截图给沈渊:【你这镜头好少。】
沈渊晚上十点多才回复:【后边就多了。】
言忱:【录制还顺利吗?】
沈渊:【嗯,学到了很多东西。你呢?新歌写完没?】
言忱:【……没。】
言忱:【你什么时候能录制结束?】
沈渊:【明天就是最后一天,之后就回二院了。】
言忱:【哦。那……】
她犹豫两秒还是说:【后天一起过吧。】
后天就是19年的最后一天。
她想和他一起过。
沈渊秒回:【好。】
两人又商量了去哪里过,要吃什么,商量完以后言忱又坐在吉他前开始写歌。
她一专的歌到现在没有全部完成,还差最后一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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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写歌到凌晨两点多,早上八点又被喊起来参加直播。
在19年的倒数第二天,有一档国民级直播综艺要录制,她去了录制现场后进行妆发,在妆发时仍在思考新歌的节奏,手指在腿上富有节奏地敲击,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:“是不是快出一专了?”
言忱缓缓睁开眼,稍侧过脸就看到了韩江沅。
他仍是熟悉的温柔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