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我理解。言妹,哥果然没看错人,够义气。”翊璍
言忱:“……”
她不是很想把那件事跟岑星联系在一起,也不太想岑星知道。
但岑星很快就知道了。
两天后,岑星喊言忱到阳台赏月。
其实天气不好,天上不止没月亮,连星星都没有。
岑星仰起头看了许久的天,黯淡无光的天色就像她的心情一样。
“阿忱。”岑星喊她,声音虚无缥缈的,总感觉落不到实处,“你暗恋过人吗?”
“沈渊算不算?”言忱说完又自我否定,“他是我直接追的。”
“不算。”岑星说:“是那种从未说出口的喜欢。”
言忱摇头:“没有。”
以她的性格,这辈子都不会做出这种事。
她十七岁的时候对一个人有好感,自然就去追。
如果是现在喜欢一个人,说不准不会追,但她隔几天就会淡。
她一向相信时间会抹平一切情感,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。
“我暗恋一个人。”岑星说:“十二年。他就像是我人生里的一道光,我去一中是因为他,来北城上学是因为他,毕业后留在北城还是因为他,我知道他偶尔会坏,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好的。”
“他就是一朵花,而我隔着一层朦胧的雾看了十二年,这朵花一直娇艳漂亮引人注目,可以永远好看,永远让我放不下。”岑星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摇椅里,此刻仰起头,眼泪没有倒回身体,反而直接越过她的眉毛落在了地上。
她说:“其实我好累,但我又不知道怎么放弃。”
“雾里看花。”言忱看着她,顿了顿才说:“美得不应该是雾吗?”
“嗯?”
“隔着一层雾,你看什么都是美的。”言忱说:“一个大型垃圾场隔着雾看,都有可能是五颜六色的彩虹。”
岑星先是一愣,然后笑了,“好像是这样。”
两人之后没再聊,就一直在阳台坐着,坐到很晚。
临回房间时,岑星才对言忱说:“谢谢你的维护。”
言忱想了下还是劝道:“放弃吧,有时拨开那层雾,你会发现隔着雾一直在看的可能不是花。不管怎么样,自己是最重要的,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,怎么可能有人来爱你?”
她抿唇,良久后开口,“现实永远残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