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乐队的配合已经很默契。
酒吧里的人络绎不绝,她唱了一首又一首。
晚上九点多,中场休息。
言忱到吧台那儿要了杯果酒喝,果酒味道醇香,她之前喝了一次就很喜欢,所以每天晚上中场休息时都会来找调酒师讨一杯喝。
今天也不例外。
她正坐着喝酒发呆,忽然有人惊讶地喊:“言忱!”
言忱回头看,只见一个高个子女生正捂着另一个女生的嘴,低声说:“你疯了?”
她听觉好,哪怕隔了几米,她也能听到对方的话。
只是不太真切。
两人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原地去了大堂里最大的那个卡座。
言忱其实没想起来是谁。
在北城能喊出她名字的人也不少,但莫名其妙喊她名字的很少,但她实在对那两人的长相没有印象。
只隐隐觉得熟悉。
十分钟后,她回到台上,乐队的其他人都在,唯独少了于清游。
“不用等了。”程鹤说:“于清游遇见老同学,过去寒暄了,我们开始吧。”
言忱的眉心忽然一跳。
不过乐队的伴奏已经响起,她下意识踩着点跟节奏进主歌。
在唱的时候,她无意识在场内扫了一圈找于清游,但从台上往下看,灯光太暗,尤其卡座那边环起来,根本找不到人。
言忱也就没再想。
照旧是十点半结束。
言忱演唱结束后关了麦,回休息间收拾好东西,打开手机发现沈渊刚发了条消息来:【我结束了,你在酒吧等我。】
言忱:【好。】
她坐在休息室发了会儿呆,然后慢悠悠地往外走。
酒吧里仍是那副状态。
灯红酒绿、纸醉金迷,重金属DJ取代了温和的慢摇,震耳欲聋,吵得人头疼。
但这音乐也就持续了一会儿,之后又换成了舒缓的轻音乐,众人坐在一起聊聊天或是亲昵地做些小动作,反正处处都透着旖旎。
等她途径卡座时忽然听到有人喊,“言忱。”
言忱侧过脸刚好看到卡座里的人。
约莫有十几个,男女都有,言忱第一眼看到的是于清游。
他正混在这群人中间。
之后就是坐在边缘的几乎没怎么变的班长,他戴着黑框眼镜,见言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