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自己的好奇心。
晚上的演出和寻常一样,言忱和乐队配合默契。
夏日迷踪乐队原来就有一批小粉丝,这会儿换了新主唱,声音依旧独特,酒吧前段时间流失的客户又回来一些,还有许多喜欢言忱的人专程来听她唱歌。
一直唱到晚上10点半。
言忱回后台柜子里取了东西打算离开,程鹤喊住她:“言忱,等会儿,我们送你。”
以往超过11点都是他们送她回去的,但今天时间略早,言忱说:“不用了鹤哥,这会儿还有地铁,我坐地铁回就行。”
“没事。”程鹤说:“我和孙恪搬家了,去你那儿顺路。”
孙恪:“对,我们周六搬的,大家都去吃饭来着,就缺了你,韩彧那小子说没见到你很失望。”
言忱失笑,“那下次。”
自那天在群里聊完以后,韩彧就加了她的微信。
他说话有意思,言忱偶尔和他聊几句,他没事儿吐槽一下选秀生活,还说比赛还没开始他已经在考虑退赛的事儿了。
言忱在网上看到了他那档节目的官宣,他的宣传照夹在100人里边也算出众,她先开始是出于礼貌回复他,后来竟然也慢慢把他规划为和程鹤他们一样的范畴,都算是让人温暖的朋友。
不过是还没见过面的朋友。
言忱等程鹤孙恪都收拾好才一起出来,在酒吧外和涛涛告别,于清游向来独,表演一结束就离开了。
几人并肩走着,孙恪忽然问:“阿忱妹妹,你跟于清游上学那会儿熟吗?”
言忱:“不熟。”
一点儿没犹豫。
孙恪轻笑,“你好歹犹豫两秒。”
“我们高中我熟人没几个。”言忱说:“他学习太好,我是学渣。”
她美化了过往来聊。
孙恪本就是没话找话,几人一同往程鹤车那儿走,但言忱还没上车就听见有人喊她,“言忱。”
三人齐刷刷地回头。
蓝夜酒吧的广告牌是蓝色的,在整条街上色彩不算突出,门口的路灯颜色昏黄,看上去有些年头,孙恪总打趣它是这条街最值钱的东西,因为是老古董。
沈渊就站在蓝夜酒吧门口,他穿着白衫黑裤,单手插兜,身姿挺拔,大抵许久没剪头发,刘海儿略有些长了,已经遮住了眉毛,此刻被风吹起,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幅画。
“我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