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他可真一线也不留了啊。
她走了几步,想离他远点,但他轻飘飘地说:“你喜欢看我能理解,毕竟你那会儿就喜欢腹肌。”
言忱:“……”
“那会儿想看还没有,现在有了。”沈渊顿了顿,“想看就直说,喜欢我也很正常,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”
言忱:“……”
这人,要不要这么过分啊?
得寸进尺了。
“言忱。”沈渊又喊她,“那天晚上的事儿还记得吗?”
来了来了。
他来算账了。
言忱脸热得像被蒸熟的小龙虾,她深呼吸了一口气,“不记得。”
“那没事。”沈渊说:“我记得。”
“你那天晚上……”
沈渊话说了一半,言忱直接面无表情疾走几步回了房间。
砰地一声,房门被紧紧关上,两秒后,她直接落了锁。
沈渊:“……”
呵,就这?
比起那时来胆子小多了啊。
那会儿她也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怎么,反正向来只有沈渊被她弄到脸红的份,她从来都是奸计得逞趴在桌子上笑的那个。
她也不怕听荤段子,甚至还给沈渊讲。
沈渊说她在玩火,她说有本事来,沈渊常常对她无语又无奈。
而言忱跑回房间以后靠在门上,侧过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,只听见咕嘟的喝水声,等了许久,她心跳才降下去。
随后她直接往大床上一躺,闭上眼都是沈渊的脸。
那天晚上……那天晚上……
不,没有那天晚上。
没发生过。
言忱摁了摁太阳穴,真伤脑啊。
命运总喜欢给她出这种进退两难的题。
中午饭是言忱点的外卖,在他们收拾家的时候,她点了五个菜一个汤,然后一起在她家客厅里吃的。
饭间属傅意川话多,宋长遥偶尔附和两句,沈渊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言忱身上,言忱感觉自己身上有针,坐立难安。
这大概就是做了亏心事的下场。
不过还好,吃完饭他们就去收拾家了,言忱说要帮忙,傅意川直接拒绝,让她去忙。
言忱也就没客气,她关了门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