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的券,这会儿毫不客气地带言忱来吃。
言忱走在路上还吐槽他越来越抠。
陆斯越轻嗤,“这是勤俭持家。”
要搁在往常,言忱说不准会跟他拌几句嘴,但这会儿她心情不算好,也就没再说话。
“跟我们校草吵架了?”陆斯越却打趣她,“怎么回事儿啊?刚来北城才几天就和我们校草搅一块了。”
“注意用词。”言忱扫了他一眼,“正常聊天而已。”
“那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?确认关系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言忱不自觉被带跑偏,等反应过来以后白了他一眼,“什么都没发生,别打听,少八卦。”
陆斯越没再问。
他们两个关系不算近,但好像还过得去。
就像言忱来了北城,陆斯越会象征性地请她吃个饭,和她随意聊些话,但再亲近的事儿也不会做,就像她只知道陆斯越在这边当老师,具体住在哪里,和谁一起生活,有没有女朋友,她都不知道。
陆斯越亦然。
言忱把这种列为必须交往但不用太亲密的人际关系。
毕竟当初认识又成为一家人的时候大家都已经长大,对自己的生活中忽然闯入陌生人,陆斯越算接受比较良好的那类,应当也是教养和他的绅士风度使然,但言忱不会因此就得寸进尺。
相反,她一直和他们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。
两人坐在一块吃饭,其实没什么好聊的,言忱对陆斯越研究的课题一无所知,陆斯越也很少会问她的近况,但有时他又会给她转点儿钱,说是怕她饿死。
言忱从来不收,说自己工作收入还可以,是什么给了他自己随时会饿死的错觉?陆斯越会在几分钟给她发消息:【在我们眼里,没有五险一金的工作都会随时饿死。】
言忱:……
她时常觉着陆斯越脑回路奇奇怪怪。
两人坐在一起能聊的话题也就是南宜、陆平风、唐宛如,后两个选项往往会被他俩默契地摒弃,所以陆斯越问的是:“你什么时候回南宜?”
“不知道。”言忱回答:“刚来北城没几天,再过段时间吧。”
“月底阿姨生日,你不回?”
“回吧。”言忱点头,“你呢?”
“一起。”
三言两语结束一个话题,之后两人默契地拿起了手机。
各自玩各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