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真竟然用飞的?他向来做事慢吞吞的,怎么会有股急躁之感。
凌瑶歪了歪头,觉着有几分怪异。
她看看左右,其他人竟仿佛没觉出不妥,一个个都看向皂吏。
皂吏咽了口口水,抱拳行礼,谨慎道:“禅师身法真不错,小人敬佩。”
玄真垂眸:“大人见笑贫僧方才专心诵经,不曾听见叫唤,担心诸位久等,有些着急了。”
皂吏下意识嗅了嗅,果真闻到其方向飘来些许檀香味儿——隔着数步都能闻到,可见其身上更盛,方才正在诵经之说应当不假。
他心下稍定,仔细将事由解释了一遍,然后抱拳道歉:“人命攸关,请恕小人叨扰。”
玄真微微颔首:“大人亦是职责所在。”接着眉心微皱,悲悯道,“阿弥陀佛,大人可知死者何人?是否有通知其家人?这般祸事,也不知其家人该如何伤心”
皂吏神色稍松:“已查访过,死者姓周名显,是名游学至此的书生,颇有些名气”
凌瑶:“?!”姓甚名谁来着?!是不是她幻听了?!
她双目圆睁,瞪向说话的皂吏。
后者浑然不觉,犹自跟玄真说话:“只是他从未提及家人,恐怕很难找到其家人”
玄真眉眼低垂,单掌竖起,念了声佛:“阿弥陀佛,竟然如此倘若有需要,贫僧可为其持诵往生咒。”
凌瑶还未震惊完就听到这话,立马出言反驳:“别了师叔,明天我们就要走了。”倘若那个死者真是周显那是死得好!这种人渣,不值得玄真为其诵念佛经!
玄真微不可查地顿了顿,仿佛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,不说话了。
凌瑶却起了好奇心了:“大人,那人是怎么死的?”
皂吏见这小姑娘竟然半分不惧,还好奇发问,想了想,委婉道:“死者死相总归不雅,姑娘还是莫问了。”
凌瑶:“好吧。”
这连番对话下来,皂吏的惊惧也减轻了许多,他双手抱拳,道:“今夜多有打扰,小人告辞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玄真语气温和,“大人既然追查至此,怎不进院里查探一番?”
皂吏赔笑:“几位武功高深,歹人应当无所藏匿,也不必多此一举地搜查了。”
玄真颔首:“确实如此那贫僧便不留大人,祝两位大人早日查清凶手,绳之於法。”
“承您贵言。”皂吏抱拳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