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好不容易到了浣衣局,却发现康嫔也来了,小莺儿是她远房表妹,出了事她自然是要看看的。
“夏太医,你看这人是怎么了?”
康嫔正对着一个太医着急,手放在小莺儿的额头上。
小莺儿则眼睛发直,像傻子一样,口中一个劲的喃喃道:“咬人被窝里有蛇”
周围围了不少宫女,都探头探脑的看过去,太医则无奈的摇头,开始往药箱子里装东西,他对康嫔不卑不亢道:“娘娘,莺儿姑娘是癔症,得喝几幅药才行,您着急也没用啊。”
李如酥刚听了几句,有宫女见她来了,忙给她让出一条路来,她缓步走进去,神情肃然。
对康嫔行了个礼,才回头问众人道:“当时谁跟莺儿姑娘在一起的?那条蛇在哪儿?”
事情有些蹊跷,得先找到旁人作证才行,小莺儿这个样子是说不出利索话来了,李如酥的眼睛在众人脸上搜罗一圈,见好几个平时跟她要好的宫女眼中都有窃喜,有个还冲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。
“李女官,是莺儿姑娘自己午睡时发现蛇的,那蛇爬到她被窝里去了,当时谁也没看见。”
有个宫女出来说了事情的原委,大宫女是有自己独立的房间的,与普通的小宫女待遇不同,正是因为这个,所以谁也没法说明白她被蛇吓到的经过。
那条蛇已经被太医打死了,夏太医将一个药罐子提起来给她看,道:“天寒地冻的,蛇不好找,这东西能入药,我就先带到太医院去了,李女官,告辞。”
夏太医又给康嫔行了个礼,背上箱子就走了。
康嫔气的一个劲的翻白眼,之后吩咐人给小莺儿熬药去,又看了看这个已经近乎痴傻的表妹,无奈地摇摇头,也走了。
她走后,并没有人愿意去熬药,李如酥惊讶的看着刚才被吩咐熬药的宫女,问道:“秋娟?康嫔娘娘不是让你给莺儿姑娘熬药吗?怎么还不去?”
“姐姐,秋娟就是看不惯小莺儿平时那副张狂的样子,她又没被蛇咬,一点血都没出,熬什么药啊,我不去。”
她一噘嘴,贴着李如酥过来,抓着她的胳膊摇晃,道:“看她这样,也顶不起什么事了,浣衣局还得劳你操心呀。”
“就是,她不过是个商人家的女儿,比咱们高贵不到哪儿去,攀上了个嫔位的主子,就当自己是凤凰了,整天在浣衣局吆五喝六的,奴才们早就不服她了。”
“对,那蛇不吓唬别人,偏偏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