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长安的女子,不能跟她们一样的打扮。
李如酥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“不打不打,这太疼了,我是最怕疼的”
她知道林月是为了她好,但是她觉得在宫里都待了这么久了,一直也没有打耳洞,也没出事,别人也没拿这件事,来纠缠她之前的身世啊,那现在干嘛还要再受罪?
林月不肯,她想到了就要做,一方面感觉李如酥花容月貌,若是没有漂亮的耳坠做装饰,未免太可惜了,再就是担心日后会有人拿这件事来翻旧账,又说起她之前是男子的身份来。
李如酥见林月坚持,索性逃到了前院,林月已经将一个小锥子过了火,拿在手里就撵了上去。
夫人们感觉好笑,纷纷笑着拍手在后面追,前院热闹起来,引得那巫也出来了,问清了什么事后,他也对疯狂躲闪的李如酥喊话,道:“东家,你前阵子不是想养一条野狼吗?我们江户的人打狼可都是好手啊,如今人聚齐了,改天去山上给你打狼去。”
李如酥瞬间站住,完全将林月还在追她的事情忘在一边,盯着那巫的眼睛,问道:“你说的是真啊!疼!”
想问那巫是不是骗她的,谁知林月已经赶到了,拽起她的耳朵,便拿着锥子扎了一下。
锥心的疼痛袭来,李如酥歪着头抱着脸就跳着闪到了一边,喊道:“林月!你从背后偷袭,算什么君子?”
“我本来也不是君子啊。”林月笑得很无辜,引得周围人都笑了起来。
“姐姐,你这一边的耳朵都已经扎上耳洞了,另外一边乖乖伸过来吧。”她的眼神带笑,声音带了某种蛊惑。
李如酥一边嘟囔着,一边不情愿地凑过去,感觉对方抓到她的耳朵了,使劲闭着眼睛,嘴唇有些哆嗦,“你你给我扎轻点啊嘶嘶”
林月动作麻利,左手揪耳朵,右手递锥子,冲着她的耳垂便落下去,整套动作一气呵成。
陆离他们在屋里听见动静,让人掀起帘子看了看,看到外面女人们打闹成一团,也忍不住笑了。
对他来说,李如酥有耳洞没耳洞,丝毫没有区别,在听到下人说出林月讲的那番话时,也有点担心。
江户有一位首领的夫人,跟她的长相十分相似,且她又是带着那种关于巫术的某种魔咒回来的,所以若有人真依次来挑旧账,还真有点烦人。
耳洞刚打完,需要抹上烈酒来消炎,林月将人都叫进房间,拿酒给李如酥抹了抹耳朵,又细心地将小银棒在酒中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