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任由我使唤!”
他母亲去世的早,自幼是孤儿,又靠收废品赚钱,受过太多的白眼和羞辱。
如今有了本事,绝对不允许被人践踏自己的尊严,必须以牙还牙,以血欢血!
齐德隆惋惜的直跺脚,怎么答应了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!
“我的天呐,疯了,还是太年轻气盛,沉不住气!”
“我看是昨天赢了许崇皓,太膨胀了,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人家李大师是名副其实的大师,不知道比许崇皓高出多少倍,又有备而来,他敢接,纯属自取其辱……”
人群顿时沸腾,没有人看好陈宇,毕竟李天明是真正的大师,而陈宇即便昨天赢了许崇皓,但还是太年轻,怎么可能斗得过真正的字画鉴定大师。
“哈哈,臭小子,赶紧滚去当奴才吧。不知深浅的东西,你那水平,和李大师相比,就是一滩臭狗屎!”赵英豪跳将出来,毫不留情的大肆嘲讽。
他被坑的那么惨,心中怨念颇深,誓要亲眼目睹陈宇不得好死,否则死不瞑目。
陈宇狠狠瞪了一眼,冷声道:“记吃不记打,敢不敢额外跟我加个赌约,赌两千万!”
“这……”不知为何,对上陈宇锐利如刀的目光,赵英豪一阵心悸,感到心惊肉跳,嘴硬道:“你马上要成为许家的奴才,没资格跟我赌!”
“不敢赌,就别比比,丢人现眼的玩意!”陈宇重重的鄙视道。
此话一出,引来哄堂大笑,赵英豪气得脸红脖子粗,两千万差不多相当于他的半个古玩店,他没有那种魄力,真不敢赌,咬牙切齿的认怂。
“怂逼一个,没你说话的份,还要不要脸?”齐德隆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,用力啐了一口,笑得肥肉乱颤。
另一边,李天明脸色微变,这小子真的够硬气,浑然不惧,还敢另加赌约,气势全放出来,甚至稳压自己一头。
搞得好像陈宇占据主动,他才是弱势的一方。
李天明很不喜欢被一个年轻人压迫的感觉,一发狠,答应了下来。“无所谓,随你开什么条件,反正我不会输!”
“是吗?接下来睁大你的眼珠子,拭目以待!”陈宇硬气无比,接过那幅仿作的《夏山图》,观看起来,相关信息在脑海中浮现。
“陈老弟,你怎么看?”关键时刻来临,齐德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紧张的手心冒汗,心脏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