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口气，那你就打我两个嘴巴，这样行么？”何玉泉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夏秋微微皱眉，凝视着何玉泉。
他有些好奇。
至于么？
就算自己犯了错，但夏秋也不信，这些操作都是何玉泉做主的。
背后肯定有公司的指导要求。
是公司让他这么干，他才这么来的。
即便不是这样，这家伙为了公司，真的连脸都不要了？
所有的尊严，都可以踩在脚下？
“何总，你玩笑了，其实对你这个人，我没有什么意见，我也知道，你是奉命行事。”夏秋道。
何玉泉闻言大喜，一副激动地要热泪盈眶的样子：“哎呀夏总，您真是眼明心净，是的，这事其实也不能怪我，我都是”
“所以你何必低三下四的来道歉呢？说实话，你那话说得，我都觉得有失体面了，一个大男人，不至于这样。”夏秋道。
何玉泉老脸一红，憋了半天，才嗐了一声。
“人到中年，哪个容易啊？上有老，下有小，不是年少热血的时候啦，讲什么尊严，谈什么骨气啊”何玉泉面色苦楚。
夏秋倍感惊讶：“何总这话说得越来越没谱了，怎么扯到这了？”
何玉泉看看夏秋，摇了摇头，拿起桌上的酒，给自己倒了一杯，接着对两人比了一下。
倒也不等两人端杯，便一饮而尽。
倒不是不懂礼，实在是他知道，这俩人也未必愿意和自己喝。
一口喝下去，仿佛被酒壮了胆，又似乎下定了决心。
“夏总，你是不知道在大公司做个中层有多难！”
微微叹息一声，何玉泉又道：“上边的领导给你施压，下边的员工还可能不做事。”
“两层夹击你，真是难受死了。”
“但没办法，你坐在那个位置，拿到那个工资，就注定要承受这个折磨。”
“干啥都不能干中层啊，难受死”
“就像和您打交道这个事，本来我就不愿意接这个活，结果领导派下来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是，我当时对您的情绪很差，也是因为我实在有些烦，但更重要的是，说心里话，当时压根没把咱小鲜肉当做一回事，何况领导也要求，要摆出气势，让你怕，争取不战而屈人之兵.”
“结果您当时不接受，所以我就只能出口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