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夏秋并不知道,这一晚,他将成为一个本地大v手下的爆款。
依然认真的观察人们的表现,眼睛时而略过买醉的客人,略过一个个俊男靓女,听着现场动感的dj以及歌手狂野的嗓音,想着心中的计划。
谭竹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,张家豪送走谭竹便回到吧台。
“刚才谭总和夏秋聊什么了?”张家豪对马克问道。
“夏秋这家伙完了。”马克看看远处夏秋的身影,虽然有惋惜,但没有流露出来。
能在酒吧生存,哪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。
马克当然知道张家豪视夏秋为眼中钉肉中刺。
且不说一个副总威胁到了张家豪这个总经理的地位,他可是当众给夏秋下过跪的。
本来打算让夏秋给他跪的,结果反过来了,这谁能受了啊?马克觉得要是自己的话,看到夏秋留下来,肯定辞职走人了。
但他也理解张家豪,在夜色干的好好的,又得谭竹依仗,离开肯定舍不得。
何况干夜场这东西,普通职位还好,作为经理,那可是跟别个场子对着干的,为了拉拢客人,无所不用其极。
离开这也没法在平荣其他场子干了,这个年纪的男人,哪个不是背了一身责任,上有老下有小,一刻都停不下来。
虽然张家豪路子野,但现在这个形势,没到傅鸿振那个层次也不好混,何况社会这么现实,他在这当经理,还能维护一些朋友。
所以张家豪和夜色,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一种寄生关系。
当然,夜色没有张家豪也可以,最多是换了经理要有个过渡过程而已,但张家豪没了夜色,肯定不大好过。
听到马克说夏秋要完了,张家豪以为他得罪了谭竹,顿时心情大好。
“怎么回事?说说。”
马克随即把夏秋立军令状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呵呵,那句话咋说来着?不作死就不会死是吧?”张家豪乐坏了。
酒水定价这东西,全国不可能一个价,当然全平荣也不绝对一样,但基本差不多,即便有些许差异,也是根据酒吧的档次来的。
随便搞款酒就要卖高价?根本无视酒的品质、酒吧的定位,能行么?
能行的话市场早乱了。
本来张家豪还在想,自己要多久才能熬到这小瘪三滚蛋呢,没想到他自己找死。
凌晨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