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把傅鸿振送到酒吧外,看着三台车消失在路口,谭竹久久未能回神,她有很多不明白。
祥叔也是如此,关于对夏秋救命之恩的处理,似乎很不傅鸿振。
“鸿爷,这就完了?不给点钱?”
“给钱?给多少?”傅鸿振掏出雪茄点上:“一百万?拿的出手么?让人知道我成啥了?那五百万?一千万?”
傅鸿振吸了一口雪茄,品味一口缓缓呼出,道:“那是害他啊。”
祥叔不解,又听傅鸿振道:“他才二十岁!我二十岁那会,别说五百万,就算我有五十万,都没有今天的傅鸿振!”
“我特么早回村盖房子娶媳妇了,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么?非要在街头当混混?”
“钱是个好东西啊,它能让人有斗志,有欲望,但它也能灭了人的斗志!”
“没听过那句话么?但使洛阳有二顷田,安能佩六国相印?”
“他现在一个月挣着几千的工资,他会为年入十万奋斗,到了年入十万,他看到了年入百万人的生活,他又向着年入百万奋斗,一点点打开眼界,也就会一点点的不断攀爬。”
“现在他什么都没见过,一下子有了五百万,他觉得够了啊!他不觉得豪车爽、游艇香,私人飞机多豪横。五百万他满足了,那还能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么?”
“这个大鹏别说九万里,他连山顶都飞不到。”
祥叔若有所思。
“不用给他钱,今天我给谭竹说那些话,她就得琢磨琢磨,这个夏秋平台就有了,这比五百万好,当然,前提是他的能力配得上他的野心。”
祥叔终于明白了,对这个救命恩,傅鸿振是煞费苦心了。
“你多关注点这家伙,我挺喜欢的,江湖险恶,别特么一不小心扎沟里挂了,我还想看看他能飞多高呢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祥叔点点头。
另一边,谭竹回到酒吧里边,张家豪赶忙迎上来问问什么情况。
“没事,不是找茬。”谭竹说着目光扫视着全场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“夏秋呢?”
张家豪指向一片区域:“从楼上下来就去干活了,我也不知道啥情况,没敢管。”
谭竹也有些诧异,不仅她和张家豪,其实很多亲眼目睹了那场闹剧的客人也懵,以至于夏秋上来收拾酒瓶子的时候,他们都很慌。
想说一声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