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。
第二个是来自德国的一家电气公司的派出代表。她和喀布尔官方打交道不太顺利,“学生”显然对欧洲人做生意时候的种种许诺带有怀疑,在塔里克帮她和一名“学生”中层搭上关系之后,女人用激情几夜来回报他。
后面两位分别来自罗马尼亚和土耳其。
但是以塔里克的经验,他能够判断出那位来自土耳其的姑娘绝对是个以色列人。
并且,似乎肩负着特殊的任务。
在发现这一点后,塔里克在最后一次和她温存的时候,将一根长长的针,刺入她的耳道,十分温柔得把她变成一具尸体,最后埋在喀布尔郊外某片土地下。现在,也许“她”已经成为了虫豸的大本营。
反正,塔里克认为,CIA可以忍,摩萨德不行。
前者是利益之争,后者是信仰之争,不可调和。
作为喀布尔的落地户,塔里克的家族从拉赫曼时代一直到现在“学生”掌权,始终都稳稳当当都在喀布尔生活,几乎没有受到冲击。
每一次权力转换,塔里克的曾祖、祖辈父辈都能完成顺滑转换。
他们的背后曾经站着CIA,军情五处,FBI,甚至克格勃……这是一个在大国权力交叠过程中,夹缝中成功求存的家族,说塔里克的家族硕果仅存,也不过分。
直到此刻,塔里克的身上依然有很多的神秘之处。
有人说,塔里克的家族一半血统来自于波斯末代皇帝艾哈迈德。
也有人说,塔里克家族的真正支持者其实是克格勃。
传说越多,塔里克这位家族继承人身上的光环就越多。
穿好衣服,塔里克带着保镖司机出门喝酒。
喀布尔的夜晚,空气质量堪忧,但是娱乐活动依然不能少。
按照伊斯兰教义,喝酒算是一种罪过。
但是……所谓规矩,从来都是针对大众的。
那些小众人物,总有办法绕开这些无聊的东西。
刚刚上车,手机响了起来,一个七年没用的邮箱,忽然有了信件。
塔里克双眼瞬间瞪大。
“掉头!”他叫了一声。
……
塔里克很少出现在世俗的娱乐场所。
但是今天他破例了。
在两名保镖的保护下,换了一套平民装束……或者说稍显褴褛的衣服,他出现在喀布尔西北角的一家小水吧里。
酒,他今晚是没机会喝了。
而他的目的也不是喝酒。
进入水吧,塔里克慢慢得一桌桌得看过去。
直到他锁定了一个吧台前的位置,才走了过去。
落座后,有另外两位客人想要坐在塔里克左右,但是被保镖隐秘得驱赶走。
和塔里克隔着一个位置,是一名围着头巾,留着大胡子的男子。
他正举着一杯柠檬水慢慢品着。
“给我来一杯苏打水。”塔里克给酒保……不对,应该叫水保招呼一声。
接过杯子,塔里克细细品着这没什么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