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让人心疼,临死还咿呀咿呀的喊着妈妈,手里紧紧握着一只沾满鲜血的小鞋子,还有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,可爱的跟瓷娃娃似的,光着小脚丫一次一次想要冲出炽热的烈焰,又被一个黑暗中的人一脚一脚踹了回去。
叶宁心如刀绞,至今不敢忘记那大火中被烧死的孩童,顿时冷淡一笑,道;“那些被金家杀害的无辜之人可不同意,他们死去的冤魂一直再地下游荡徘徊,况且阎王殿不是没给金家机会,可是你们不珍惜啊!”
叶宁的一句话着实让金家主震惊,不禁看向自己的老娘,这个看似平凡不起眼的上门女婿,似乎话中有话。
同时他有些细思极恐,六年前江陵叶家遭受灭顶之灾,全族上下三百七十九口人几乎全部被杀,就算那些尚在襁褓中的幼儿都被烧死了,不可能还有余孽活下来。
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很可怕,金家主脊背都再冒凉气。
那把大火虽然不是金家主放的,可当时他在场目睹了那些被烧死的人,全部化成了灰烬,连骨头渣子都没留下。
不过转念一想,金家主又立刻冷静下来,推翻了自己刚刚冒出来的想法,觉得这个上门女婿叶宁不可能是六年前江陵叶家的人,也许是重名而已。
金家主一想到之前的种种,曾几次和这个上门女婿交锋,没少在这个上门女婿的手中吃亏,几大家族更是都屡次失败,直到自己的儿子被杀那一刻,金家主才对叶宁动了杀机,现在他亲自送上门来找死,金胜天又岂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现在叶宁当面说出来,金家主都难以置信。
一想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阎王帖,金家主隐约间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年轻人饭可以多吃,话不能乱说,我可以当做你再开玩笑,如此张狂肆无忌惮来我金家杀人,别说你是阎王殿的人,就算真是今天因为这句话你也走不了!”
金太君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,知道叶宁故意再揭六年前叶家的惨案,周围金家的高手更是怒目而视,战意沸腾,只要金太君一声令下,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撕碎这个来自阎王殿的狂妄之徒。
叶宁无视了金胜天,而是盯着满头白发的金太君,冷声道;“其实我很想知道,六年前你和王长生为何撺掇八大家族参与叶家的的事,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,又怎会因此牵扯到了东海王族和盛京那边?”
“不愧是阎王殿的人,居然早就查到了这件事,我更想知道如今是谁再执掌阎王殿?”
“而你心甘情愿成为林氏的上门女婿,忍受屈辱,遭人白眼,莫非真的是叶家余孽?”
闻言,叶宁灿灿一笑,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,道;“真是可笑啊,难道就因为一个姓字,金太君就断定我是六年前叶家的余孽?”
“是我在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