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你似乎未长教训。”
“怎的未长教训?”姚火生有些许委屈道,“我都好几日不曾来了。我们就要成亲了,你总不能将我日日拒之门外吧?”
晚云仔细打量着他,面露困惑:“你当真叫人看不明白。你不会生气么?我都那样对你,为甚还要与好言相劝,莫非我当真有这么大的用处?”
姚火生单手撑在案上,拖着脑袋看她:“哎,我对着自己喜欢的人,有甚好生气的?你怎就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呢?”
晚云嗤笑一声: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?又什么是真心么?“
姚火生只垂眸笑了笑,并不回答。
他将案上的珠宝推给晚云,道:“你喜欢什么就拿去,我稍后跟他们知会。只是,后日的大婚我必定要成,你安安分分地陪着我。等我死了,一切都是你的,我说到做到。”
晚云在他的凝视中错开目光:“我再劝你一次。你不必大费周章地请君入瓮,九殿下不会来,实不相瞒,我与九殿下三年前就决裂了,他被指婚了一个戎人的公主,如今那公主就在他身边,他们也快要成亲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快要哭了?”姚火生关切地问,随即要伸手拍拍晚云的脑袋,被她抬手拨开了。
姚火生并不恼,只道:“你这傻子,我当年在瓜州时就跟你说,他不适合你。”
晚云正要说话。
他打了个手势让她打住,道:“虽说不适合,可你们的缘分还真是又臭又长。别哭了,裴渊两日前就翻过了大斗拔谷,如今已经到了西海国境内。”
他看着晚云骤然惊诧的神请,笑道:“他会来,我猜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