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跟他们玩了,”晚云坦言道,“该偿命的自去偿命,但先前欠下的,无论早晚,一定要还。”
“听姑姑所言,似还有后招?”慕浔问。
晚云将书签和纸条一并交给慕浔,道:“并非什么后招,只是将先前未做的事情做了。这些证物一并传给二殿下。并附信给他。江宁府庇护封爽,如今封爽死了,必不敢声张。左仆射想来也是这个念头。但封大公子这样的皇亲国戚,怎能安安静静地死了呢?本该在辽城的人,怎就死在了江宁地界?其中必有阴谋。这篓子就交给二殿下去捅。”
慕浔扬起个笑,拱手应是。
“还有一事。”晚云看着那小签,道:“和二殿下说,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到了,烦请他兑现承诺。”
慕浔疑惑问:“是何承诺?”
晚云道:“你就这么写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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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云叫慕家兄弟一道用了午膳,戴上羃离,便要离去。
经过大堂的时候,她忽听到一桌食客在说仁济堂。
“听闻仁济堂在益州的分号关门了?如此一来,仁济堂在剑南道岂不没了生意?这仁济堂究竟出了什么岔子?”
晚云顿住脚步,转头看去,那桌食客的打扮,一般就是到这附近收药材的药商。
“姑姑,马车备好了。”慕浔走过来说。
她抬手打住,只静立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