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么?说得好就给我涨工钱吧。”
姜吾道的脸随即拉下:“你想得美。”
师侄二人又闲扯了两句,姜吾道打量她,道:“你这风尘仆仆的模样,不像是从你师父那边过来,方才可是去了什么地方?”
晚云心想,姜吾道不愧是在京师分号管着暗桩的,眼睛倒也是毒。
她本也不打算瞒着,道:“我确实去了一趟别的地方,天刚刚亮就去了。”
“何处?”
晚云不答却道:“尚善堂有梁家做靠山,故而丝毫不将仁济堂放在眼里。可若要比,仁济堂的背后的人比尚善堂强千百倍,只是没法说出口,才成了块明面上肥肉。”
姜吾道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尚善堂,片刻,笑了笑:“可那背后的人,与我等并不齐心,仁济堂的死活与他无关。”
“若我等助他成事,他未必不与我等齐心。”
“我等已经助他夺了天下,已经成事。”
“不。”晚云道,“我和师叔说的不是同一人,我说的是二殿下。”
姜吾道怔了怔,诧异地看向晚云。
他脸上的笑容消失,问:“你先前,去见了二殿下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说的成事,是何事?”
“师叔与二殿下共事多年,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何事。”
姜吾道面色一变,看着她,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”
晚云笃定道:“我说的,恰如师叔心头所想。”
“是你师父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晚云打断道,“师父不知。所有的事,都是我自己决定。”
“你疯了!”姜吾道侧急急道,“你师父最不愿意看到的,就是你搅进皇城司里去!二殿下的事,岂是你能插手的!”
“我若不能插手,二殿下便不会待我如此耐心。”晚云注视着他,道,“他要做什么,师叔一向明白,是么?”
看着他的神情,晚云知道自己料得不错。
裴安必定曾经拉拢过文谦和姜吾道,二人也向来知道裴安的野心。
仁济堂曾在皇帝打天下时出过大力,这很少有人知道,但裴安是其中之一。所以这些年来他掌控皇城司,心甘情愿地替皇帝奔走,既是为了做事方便,也为了接触文谦和姜吾道,以获取他们的支持。
而文谦和姜吾道是清醒人,深知参与朝政争斗所付出的代价,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