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圣上摆明了是要给他敲敲警钟,谁胡言乱语谁就杀谁,清算完便作罢。若左仆射还执意去查,岂不是要驳圣上的面子?若圣上当真要追究起来,又岂是死一两个人可以平息的?左仆射不至于自找麻烦。”
晚云听罢,若有所思:“师叔之意,本来圣上要除封义,就不打算挑明。左仆射若是非要真查,此事反倒就摆上台面来,那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说的不错。”姜吾道欣慰道。
晚云又问:“若是左仆射看不出来圣上的用意呢?”
“他不会看不出来,只看他愿不愿装。”姜吾道说,“死了一个儿子,确实心疼了些,不过若为了这个跟圣上作对,他还没有那个胆量。再者,一旦动用官府,封义前阵子闹出来的风言风语又会再掀起来。这不但是伤圣上的面子,还伤了左仆射自己的。若是不动用官府,私下去查,查不查得到另说。可若真有那样的能人能替他查出些许蛛丝马迹,那人必定也能替他分析出幕后主使,那时又是落得个不查的结果。”